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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敢發誓永遠不帶她上床?你只是一時之間沒有下手的機會罷了。」朱大同說。看見費小蘭在一旁低頭竊笑,我只好故做輕鬆地反駁著他:「你知道個屁!我們早就上過床,但上床不見得千篇一律都幹那事。我昨天沒幹,今天沒幹,但也不代表我明天後天也不幹吧?現代社會一切都是暫時的,你今天就能知道你明天會怎樣?」
而江洪則建議我停薪保職,跟著我的那些洋親戚們去撈世界。他覺得我可能被趙小妖這個女人給困住了。他說:「你不能因為區區一個小女人而越活越差。你自己想想看,第一個女友拋棄你,飛到了日本,現在的女友拋棄你,跑去了上海。再說賴在國家編制的事業單位裡,每個月領幾個小錢,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讓我們發愁。」我執拗地說,我哪都不想去!我不想離開這座城市,我對它有著深厚的感情。我聞到這個城市廁所裡飄出來的臭味都會覺得香!江洪被我氣得直咬牙齒。
可天下沒有不散的鳥群。止不住內心的躁動,我最終還是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出國。--當周家的親戚從海外歸來,邀請我去本市最為豪華的飯店去吃飯時,因為小妖已經去了上海,不得已,我只好拉上了夏羽。臨行前我這樣囑咐她:「到時候,我會說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北大畢業,學高分子化學的。他們可能不懂這些,他們除掉懂錢,還能懂個屁?」其實,我也怕自己和小妖之間的事,夏羽會一直耿耿於懷。不過非常時刻,她還是盛裝陪我去了那家飯店。
許多親戚我事先也沒見過。幸虧我爸臨死前,留下來幾張周家爺爺輩的照片,我們憑此相認。我沒敢提我爸已經改姓的事,怕洋親戚們不高興。我的堂兄週一偉小時侯曾經來過我家。但他現在的名字叫大衛。他的新婚妻子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國女人。喝酒時,大衛 周替我引見她之後,那個美國大洋馬非常熱情地擁抱住我,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很高興見到你,弟弟,親愛的。」
伯父拉住我的手,幾乎要掉下幾滴思鄉的熱淚。他神情淒切地說:「我們是回來尋根的。可惜你父親卻英年早逝。假如你想去美國,我們一定會鼎力幫助你!」席間,我發現桌上那些菜,只是名字叫得好聽,價格昂貴而已,甚至沒有小妖做的土豆沙拉好吃。可夏羽卻連連叫好。忍不住我就想,夏羽可能比我還沒見過什麼世面。幾道花裡胡哨的國產菜就打敗了她。但不管怎樣,爸媽死了,我還有這些洋親戚。現在,他們主動要求幫助我,那麼說,我運氣還真不錯?至少已經有了這些不算太壞的海外親戚。
當天夜裡,伯父和堂兄,又異常大方地給我和夏羽也開了個房。關上房門後,夏羽問我:「這也是生活?」我從第31層窗戶看下去,一些流沙似的車燈在我腳下流淌,卻總是無法給我真實的感覺。於是我反問夏羽,假如我們倆終生都住這裡的話,你會不會因此而感到實在或者幸福?
夏羽對我和小妖的事好象還一直難以忘懷似的,小嘴一咧,罵道:算了吧!我承受不起。你還是帶著你的小妖精一起去享受吧。說完,她賭氣似的,從桌上拿起一瓶架在一個小鐵架上的洋酒,正準備就此開啟,我大喝一聲:「住手!」想了想又嘆了口氣,說,喝吧喝吧,你想喝就喝,你看你看,沒白跟我睡吧?
夏羽氣得臉色發白,她扔掉手裡那瓶酒,衝過來狠狠地煽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齒地說:「好你個白眼狼,你沒上班前,住我的吃我的花我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像你今天這樣的話?在你眼裡,難道我夏羽還抵不上這瓶酒?」
下半夜我一覺醒來,發現夏羽還坐在床沿嘆氣流淚,渾身涼得像個女屍一樣。嚇得我一把抱住她,一個勁地向她陪不是。我一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懦懦地說:「羽姐羽姐,對不起。那句話是我信口胡扯的,你別當真。」
那晚,夏羽在我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