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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家鄰居,待業女青年許蕾忽然跑來我家。許蕾是我同學許俊的姐姐,據說還是我姐週一萍的「混世老師」。許蕾說,你們快考試了吧?壓力大不大?唉,可憐的小傢伙,走,蕾姐帶你出去散散心。我說,屁大的壓力。我才不在乎呢,考上考不上無所謂啦。說,你準備帶我去哪?許蕾神秘兮兮地笑,說,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路上,她非常大方地送給我一包價格不菲的萬寶路,而她自己則抽著那種細長的摩爾。我們倆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後來,許蕾以找個地方歇歇腳為由。把我帶到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據我估計,那屋可能是她租的,一個專門供她尋歡作樂的快樂巢穴。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倆只是席地而坐,面對著小屋裡的vcd,進行著瘋狂的男女聲二重唱。我那時候最喜歡聽張楚的《姐姐》。每次當我吼到 「哦姐姐,我想回家,握住我的手,別讓我害怕」時,許蕾就坐在一旁抿嘴而笑。
吼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自己已經精疲力盡。這時,許蕾又從外面弄進來好幾廳易拉罐啤酒。她一邊教我喝酒,一邊還拉嚴了房間的窗簾。vcd裡的張楚專輯,不知何時,也被她切換成很多激動人心的裸男裸女。然後許蕾就開始旁敲側擊地盤問著我,以前看沒看過毛片?做沒做過那件事?我被許蕾盤問得無地自容,電視機裡的畫面,也使得我坐立難安。許蕾笑嘻嘻地說,喲?還是個童生呢?看在你是我弟的同學,你姐又是我徒弟的份上,我今天就替你開苞吧。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蕾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起來。她一把就將我推倒在地。氣喘吁吁地抓住我的小弟弟,像老鷹抓小雞那樣,把它從雞窩裡抓了出來。還煞有介事地模仿起那部正在播放的毛片,用她的鮮紅唇印,在上面瘋狂蓋章。許多年以後,我總是記不起來,許蕾這個女人,她具體長的怎樣?纖細?豐滿?漂亮?一般?醜陋還是慘不忍睹?除非我看見她本人時,才可以得到以上結論。假如單憑記憶的話,我只記得:許蕾的每根手指上,都保留著一段很長很尖銳的指甲。指甲上塗抹著姿色的指甲油,像是一個被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改良妓女。她喜歡跳舞,喜歡唱歌,還喜歡抽那種細長細長的女式摩爾。還有就是,那天下午,她既像是個原始部落裡博愛無邊的女酋長,又像是個森林迷宮裡吸血成性的淫蕩女巫。
好象是許蕾事先有所預謀,所以整個過程顯得特別漫長。但那事給我最初的感覺,不過是一隻羽翼剛剛豐滿的小鳥,飛在高高的雲端之上,懶洋洋對著大地偷偷撒了泡尿而已。事後,我很不自在地躺在許蕾的懷裡,她已經點了根摩爾,還跟我說這說那。我們說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廢話,最後,索性我就這樣問她:「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快感而言?卻讓那個一心想當我後媽的女人那般嚎叫?」
許蕾笑了笑,說,你不是女人,當然不明白這事的樂趣。真沒想到你還真的是隻童子雞,童子雞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可算是大補啦。真沒枉費我跟你姐師徒一場。第二天清晨,當我渾身無力地離開許蕾的房間時,她還贈送給我一個可愛的小禮物。那是一根由她自己親手編織的絲綢手鍊。她把那根手鍊送給了我,說是以示紀念,並希望那根手鍊,能給我的高考帶來好運。衝著許蕾最後那句話,我對她那點兒可憐的好感,至今都儲存無缺。
現在,每次我看見牆上掛著的週一萍時,我也會順便想起她。許蕾讀書時和我姐一樣,也是個街頭女阿飛。後來嫁給了本地的一個建築承包商。大三那年寒假回家,我曾碰到過許蕾。那天她懷裡抱著個可愛的小男孩,估計是她兒子。只是,她原本苗條的身材,已經變得臃腫不堪。那回她看見我,還特地逼著她那隻會叫爸爸媽媽的兒子,讓他叫我叔叔。我看四下也沒什麼人,便笑著說,其實叫爸爸也可以。許蕾聽後,一張臉紅得像個什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