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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在你的自序裡我發現這段話,你覺得真正的傻瓜不是狂熱的追求者,也不是嚴肅呆板的老幫子,真正學會配合和妥協也不丟人。真正丟人的是走極端。其實我看你寫的小說已經夠極端的了,怎麼會作出這個評價的?
肖睿:我覺得對於普通的人,每天上班、吃飯、睡覺,大家都認為特別極端。真有過這種經歷的,我相信不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我說過我現在是正在和生活和解的狀態,不想再走極端了,我希望青春期趕快過去。
網友:不知道汪老師是如何選拔少年人才的?很多人的作品很難被發掘,您是怎麼看的?
汪兆騫:第一問題,肖睿的《一路嚎叫》不是我發掘的,我是一輩子編成人的書,很少閱讀和編輯少年的書,也曾編輯過,但很少。少年作家選拔途徑是全方位的,有的是透過作文比賽,比如韓寒;有的人是新聞炒作的,比如說哈佛女孩;有的是在父母的精心的栽培下,比如說蔣方舟,她母親讓她每天寫500字,然後讓她修改。再有是商品社會,當文壇處於相對沉默,正象有些評論家說的,這是一個沒有大師和沒有經典的文學時代,在這樣沉默的時代,人們的閱讀很可能從對成年作家的閱讀轉向更新鮮的閱讀,比如說少年的閱讀。我也喜歡讀少年的東西,因為在我面前展開了非常陌生的世界,這個世界對我這樣60歲以上的年齡的人,確實未曾見聞過,我覺得他們給我一個新鮮的領域,這個領域真實不真實我無法判斷,我畢竟透過他們的寫作,比如肖睿的寫作,我看到所謂巨大的能量倉庫。我想他們的身體可能趨於成熟,但是他們的思想、他們的靈魂到處流浪,到處尋覓。有人說肖睿這個小說是一種流浪,我覺得不是,是一種精神尋覓,他也要尋找自己的理想樂園,儘管馬克思講過&ldo;快樂的家園是失去的家園,幸福的時光是失去的時光&rdo;。但是他們畢竟在尋覓,尋覓現實中沒有的,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ldo;寫作歸根到底就是對現實的補償&rdo;。生活中沒有的,他透過寫作來追求自己的夢想。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們寫出來的東西,往往是帶有一定生活多重元素,非常新鮮,比一般成年人的作家,老氣橫秋的沒有新鮮感的東西,我覺得倒讓人更愛閱讀。
網友:您是如何發掘新人的?你在《當代》工作很久,《當代》也有這個責任嗎?
汪兆騫:我們辦刊宗旨其中一條就是發現和扶植文學新人,發現實際上所做的是非常有限度的,有些年輕的作家,寫給你作品,你發現了,覺得這個作品不錯,經過你推了幾篇文章以後,出現一個作家。比如說王朔,他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在《當代》發表的。他初涉文壇,對自己不像現在這樣自信。前不久我看他自己寫的書說,他就是看《當代》喜歡什麼,為了迎合它,所以給了它《空中小姐》。但當時他對文壇不熟悉,稿子拿出去是惴惴不安的,確實需要一個編輯的眼光。我們有一個老編輯,是一個很老資格的編輯,發現他的作品以後,就覺得這個孩子還是很有潛質的。就把七八萬字的中篇,幾次跟他談,修改成三萬多字。發表以後,對王朔來講是一個激勵,而且他具備的潛質被發掘出來了。然後發了《浮出海面》、《永失我愛》《無人喝采》,後來成為了一個有名的作家。發現作家是一個外在因素,首先要具備作家的素質,被人們發現,才有可能成為作家。即使我們傾注全力也不見得把一個沒有寫作天賦的人,帶到文壇中來,多麼有名的編輯也沒有這樣的力量。所謂發現新人,就是對年輕人的稿件認真閱讀,如果發現具有某些潛質,要認真交換意見,跟他交換意見,甚至出面寫寫一些評論文,推薦他,也是很必要的。
網友:如果肖睿是你的學生,你會贊同他高考落榜嗎?
汪兆騫:我不贊成,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說過,肖睿是一個文學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