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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想像中不同,杜萍平靜的躺在病床上,對我們的到來沒有一點反應。我也不著急,搬了椅子,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
杜萍的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
許久,她終於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ldo;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警官,很厲害。&rdo;
大概是看到身穿警服的王濤一副跟班的樣子站在我身後,她把我當成了王濤的領導了吧。
不等我說什麼,杜萍又把目光投向天花板,自言自語道:&ldo;可是升得越快,這樣就會讓其他人越眼紅不爽,最後做出一些事來,毀了我們。&rdo;
&ldo;那你是怎麼被,這樣的。&rdo;
&ldo;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喝了幾口水,躺倒床上想休息會兒,很快就沒意識了,醒過來後,一切就都變了。&rdo;
&ldo;你覺得,會是誰幹的?&rdo;
&ldo;呵呵。&rdo;杜萍冷笑一聲,&ldo;還能有誰,肯定是那些眼紅我的人,自己沒本事,就想毀了我!&rdo;
&ldo;不好意思,請不要激動,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rdo;我急忙站起身。
為了避免繼續刺激到杜萍,我和王濤離開了病房。
頭大啊,這什麼破案子,怪不得許哥能寫出那種報告,真是完全沒有頭緒。
沒有兇手出現在現場,杜萍又不會莫名其妙自己自殘是吧?這還能怎麼查?
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杜萍閉上了眼睛,發出幾聲啜泣聲。
……
我和王濤漫無目的地在停車場走著。
老爸跟我說有破綻,會是什麼呢?到現在為止,該調查的都調查了,可就是不知道兇手是怎麼進入房間行兇的,查太多又有什麼用呢?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這醫院竟繁鬧起來,不時有幾輛救護車瘋了似的開過,把那些可能早已氣絕多時的人送去搶救。
家屬們哭鬧著,咒罵著,祈禱著,卻不知早已生死相隔著。
那麼近,那麼遠。
逝者已往,生者卻繼續承擔著死者留下的痛。
活著,更是痛苦,這便是不殺她的原因嗎?這又得是多大的恨啊。
我看著路燈那拉得老長的影子,一時胡思亂想起來。
等等……
影子……
監控……
會不會……
也應該,也只有監控這個可能了吧。
……
&ldo;果然有問題!&rdo;我盯著顯示屏說,顯示屏上正播放著案發當天杜萍休息室外的監控錄影,而王濤卻仍茫然的看著螢幕,顯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卻是把頭轉向一個角落。那裡正蹲著一個40多歲的女人,手裡拿著手電筒,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和王濤。
就在剛剛,我和王濤衝進了監控室,近乎殘暴地推開了坐在電腦前玩著手機的這個女人。她先是大聲呼喊了一聲,就被我們惡狠狠的目光盯住,愣是將第二聲叫聲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隨後,她想報警,說讓警察來抓我們,可話還沒說完,他就注意到了王濤身上的警服,嘴巴張成了o型。王濤才意識到有些不妥,飛快的撂下了一句:我們是警察,正在辦案。結果弄得這個女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就到牆角蹲下,還不忘拿個手電筒防身。
我走到她跟前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