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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璐照著鏡子，在腦袋上比劃著名：&ldo;我要把這兩邊的頭髮都剃掉，弄個特別酷的髮型。&rdo;
謝晚月陪她去了理髮店，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剪完，的確是超級酷，韓璐本來就生得眉清目秀，配上這個髮型，帥氣裡透著英氣，就是有點像個男生。
韓璐往謝晚月身旁一站，攬過她的肩膀，對著鏡子笑道：&ldo;看看，帥不帥?&rdo;
一旁的理髮師贊道：&ldo;一對璧人啊。&rdo;
韓璐橫他一眼：&ldo;別胡說，我朋友已經結婚了，我們也沒那個取向。&rdo;
理髮師驚詫：&ldo;這麼小就結婚了，你們有二十了嗎?&rdo;
韓璐回道：&ldo;當然有。&rdo;
兩人出了理髮店，謝晚月伸手去摸韓璐的鬢邊，扎手，好佩服韓璐，敢剪這樣的髮型，韓璐略低了頭，讓她摸個痛快。
時間過得非常慢，一天跑這跑那幹了很多事才到下午五點，謝晚月隔十分鐘看一次手機，一直沒有動靜，她把手機擱在桌子上，爬上床躺著看書。
之前她這樣看書時，梁曼總是說她不想要眼睛了，現在沒人管了，她卻覺得沒什麼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彷彿已經過了半個世紀，手機還沒響，謝晚月把書蓋在臉上，悶聲問道:&ldo;璐璐，幾點了?&rdo;
&ldo;五點半。&rdo;
&ldo;才半點啊。&rdo;
&ldo;你是不是有事?&rdo;
&ldo;沒有。&rdo;
又過了一會兒，謝晚月猛然起身，蹭蹭蹭下了床，從衣櫃裡挑了幾件衣裳換上:&ldo;我今天不在這兒住了。&rdo;
不待韓璐應聲，她已經奔出了門。
韓璐搖頭，還說沒事，整天魂不守舍的。
下午的這場會議開了兩個半場，直到五點半才堪堪結束，萬玉山帶金烏和百里笙回辦公室，跟他倆繼續做未完的討論。
百里笙道:&ldo;其實從對方的季度財報上看，他們的盈利模式在於當前線上量，據我調研，他們線下有一支近千人的團隊，專門負責線上保量。&rdo;
&ldo;如果沒有排重機制，這樣很容易作假資料。&rdo;
&ldo;他們有個評估師隊伍，約五十人，二十四小時人工審核。&rdo;
&ldo;這工作量可是夠大的。&rdo;
萬玉山道:&ldo;技術能識別，只是要費點時間，我測試過。&rdo;
幾人就技術識別再次展開討論，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初步輪廓便定了，百里笙拿著紙筆去樓下找技術探討，出門聞見一陣花香，不由得問道:&ldo;小玉，你男朋友送的花?&rdo;
&ldo;替萬總買的，我哪有男朋友。&rdo;
百里笙低頭看了眼時間，轉手推開門:&ldo;萬總，您是不是約了人?&rdo;
萬玉山這才想起約了謝晚月，一瞧已經六點半了，於是趕緊打電話給她:&ldo;你在學校還是家裡?我一會兒去接你。&rdo;
&ldo;不用了，我在玉庭這兒，你忙完了?&rdo;
萬玉山道:&ldo;到我這兒來。&rdo;
萬玉庭很快就把謝晚月送上樓，到了門口沒敢進，只說:&ldo;我那邊還忙著，你自己進去吧。&rdo;
謝晚月笑他，顧自敲門進去。
萬玉庭路過小玉時幽幽地瞅了她一眼，問:&ldo;看什麼呢?&rdo;
&ldo;那是大萬總的&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