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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婚前曾經有過一任女友，她也知道……後來她一直拿這個當藉口打我。&rdo;程紫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ldo;什麼程度的女友?只是女友，還是同居過?&rdo;
&ldo;好過……&rdo;程紫滴下淚來，&ldo;這事兒我公婆都知道，尤其是我婆婆，一直拿這個羞辱我，他們一直會說出來的……我沒什麼可瞞你的。&rdo;
沈明輝在筆記本上記了下來，&ldo;你跟她還有聯絡嗎?&rdo;
&ldo;沒有了。她考上大學了。&rdo;程紫搖頭。
&ldo;知道了。&rdo;沈明輝在筆記本上註明瞭，&ldo;把她的姓名家庭住址說一下……&rdo;
程紫說出了初戀的名字，&ldo;我不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裡，她母父家原來和我家是鄰居，我爸說去年就搬走了。&rdo;
&ldo;嗯，這個由我們負責。&rdo;沈明輝知道至少在輿論上是個黑點，別看這個世界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男人也沒有什麼處男膜，但非處仍然是大批wsn女的疼點。&ldo;你要有心理準備，一旦這個訊息在網上曝光，會給你帶來很大衝擊。&rdo;
&ldo;她們……她們也會瞧不起我?&rdo;程紫使勁兒抓著自己的裙子。
&ldo;這不是你的錯。&rdo;陪同他的保，護傘協會一位普通男義工周廈握住了他的手，&ldo;二十一世界了，又不是十三世紀，你是不是處男有什麼關係?網上那些噴子都是變態的，她們就想找個理由噴人罷了。&rdo;
&ldo;我認罪了，他們怎麼還要上庭啊?我坐牢不行嗎?&rdo;程紫很慌亂，他太害怕了，這些年他一直被罵盪男，不貞潔、騙婚、賤，在實在受不了找到相關組織求助之前他一直覺得是自己自找的，要不是年輕的時候把持不住自己，把一切都給了初戀，妻子也不會這麼生氣……現到自己的汙點會被大眾知道，被所有人議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ldo;我孩子還要上學……被人知道了他們以後怎麼辦啊?&rdo;
&ldo;你去坐牢了，孩子怎麼辦?交給你公婆還是交給你父親?&rdo;叢欣說道，本來一直是男人在說話，叢欣只是默默記錄，忽然開口程紫看向她……&ldo;除了文肓石女人渣誰在意是不是處男啊!我還特別不喜歡處男呢!睡一次就夠夠地了。&rdo;她又小聲抱怨了一句，低頭繼續記錄。
&ldo;我……&rdo;程紫說不出話來了……
&ldo;叢欣說得對，這個細節對陪審團影響不會太大，反而有可能增加你的同情分。&rdo;沈明輝看了一眼叢欣之後說道，&ldo;還有呢?婚後有沒有交往密切一些的女性?或者是風言風語。&rdo;
&ldo;沒有了。&rdo;程紫搖頭，&ldo;我一天打兩份工，一份是超市白班收銀，一份是飯店晚班服務員，之前還在咖啡店打過工，老闆對我挺好的，她發覺了之後去罵過吵過，我就辭工了。&rdo;
&ldo;現在呢?有沒有打工了?&rdo;
&ldo;我怕被她發現，沒有敢做拋頭露面的工作，一直在做保潔。&rdo;程紫的手有些開裂，顯然是因為一直在冬天接觸水的原因。
&ldo;孩子們呢?在哪裡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