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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的。&rdo;鬱揚說，&ldo;曾經你說的話都是對的，我對你的感情太過糊塗，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錯把親情誤當成了愛情，還是求而不得心生執念，或者我的感情本來就不長久，現在新鮮勁頭過去了，就沒有感覺了。&rdo;
葉榮歡沒說話。
&ldo;既然已經察覺到這是個錯誤，就要及時改正，我不想毀掉和你之間的姐弟情分，也不想像紀清河那樣，到頭來和你成為陌路人。&rdo;
葉榮歡的睫毛微微顫了一顫。
&ldo;我已經跟叔叔阿姨說清楚了，他們都很贊同我的想法，訂婚會取消。&rdo;
鬱揚話落，是長久是寂靜。
一直不見葉榮歡作聲，鬱揚的身形有些緊繃。
&ldo;阿揚，&rdo;忽然葉榮歡開口，卻是說，&ldo;你抬頭我看看。&rdo;
鬱揚身形僵硬了一瞬。
葉榮歡伸手，將他腦袋抬起來，果然就見他一雙眼睛已經泛紅，那裡面的難過清晰得讓她揪心。
她多瞭解他啊，他竟然敢在她面前說違心話。
&ldo;姐……&rdo;鬱揚偏了偏頭，不願意讓她看他的眼睛，似乎是覺得難堪。
&ldo;你是在和我賭氣嗎?&rdo;葉榮歡問他，&ldo;還是真的這樣想?&rdo;
鬱揚說：&ldo;我說的都是真心話。&rdo;
葉榮歡就沉默下來，她從床上下來，將一邊的外套穿好，才說：&ldo;你先冷靜下來再和我說。&rdo;
正要抬腳離開，忽然就被鬱揚拉住手腕，他沒有抬頭，&ldo;我已經很冷靜，不需要再冷靜了，我說的……至少後面的是真心話。&rdo;
他哀求她：&ldo;我不想一兩年‐‐或者更短的時間以後，你連我這個弟弟都不願意認了，如果以後註定會是那樣的結果，那我寧願不和你在一起。&rdo;
&ldo;阿揚，你是還在在意紀清河嗎?我說過我會……&rdo;
&ldo;我不要。&rdo;鬱揚斷然拒絕，他抬頭看著她，笑了一下，說：&ldo;我最見不得有人傷害你，或者讓你難過，所以即使知道你知道後會生氣，也還是背著你做了那些事，我知道你願意為我忘掉紀清河，願意忍著彆扭接受我，或許有一天你會真的對我產生愛情，可是我……不想看你不開心啊。&rdo;
葉榮歡內心震動，張了張嘴，卻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她仰起頭，眨了眨眼，忍下眼中的酸澀。
很多話在心裡翻湧，到頭來她卻只說出一句：&ldo;對不起。&rdo;
殷辭雪一直沒有回來，鬱揚送葉榮歡回家，兩人一路沉默，到了家門口，鬱揚卻沒和她一起下車。
&ldo;阿揚?&rdo;葉榮歡回頭看他。
&ldo;我先回去了。&rdo;鬱揚說，&ldo;事情我已經和叔叔他們談過了。&rdo;
他不願意一起進去，葉榮歡還是沒有挽留他，只是她以為他是回酒店，其實他是去了機場，連夜趕回了北城。
晚上臨睡前，葉榮歡收到一條來自鬱揚的資訊：你在醉酒的時候，還叫著紀清河的名字。
她僵立當場，久久沒有動彈。
直到外面殷母敲門，她才回神，關掉資訊頁面，放下了手機。
殷母來找她聊和鬱揚的事，不知道鬱揚怎麼跟他們說的，在說完要離開的時候，殷母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