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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智一口惡血堵在嗓子眼,接近窒息。比大海深厚的是天空,比天空更深厚的是這女人的臉皮!
帥寧似乎沒意識到她已讓一個人的人生危如累卵,輕鬆地打著哈欠驅趕:「你說完了嗎?說完閃邊,我要回去睡覺了。」
明白此人既不可曉之以理,也不能動之以情,崔明智一咬牙放手來硬的,強行開啟車門拉她下車。
「你給我下來!下來!」
他還沒夠著帥寧的衣服邊,一股辛辣的煙霧撲面襲來,雙眼像被火焰燎中,痛不可當,鼻腔裡也像灌入熔岩,嗆得無法呼吸,眼淚鼻涕爆漿而出,捂住臉倒跌幾步摔倒,難以抑制地哀嚎著。
帥寧放下手裡的防狼噴霧,打電話呼叫小區門口的保安,隨後撥打110報警,向趕來的保安、民警指控崔明智攔路打劫,將他送進了派出所。
有街邊監控為證,警方也認為崔明智攔車、堵車、開車門拽人的舉動有搶劫嫌疑。
崔明智在自來水龍頭下連沖五分鐘,好歹擺脫防狼劑毒害,申辯未果,拿出手機上的照片反指帥寧涉嫌酒駕。
不料帥寧主動找來交警測試,證明自己此前並未飲酒,當著警察的面多追究他一條誣告罪,錄完口供將餘下事務交給私人律師,優哉遊哉走了。
崔明智被押去看守所關押,他不敢告訴家人,在上海舉目無親,向朋友求助又太丟臉,想來想去只好聯絡前女友。
葉茹薇收到訊息連夜趕回上海,自身無法進入看守所探視,緊急聘請律師前往面見他。得知事情經過,當晚打電話求見帥寧。帥寧態度比預料的乾脆,將她招到家裡談話。
她的家是一套760平米的複式江景房,按英國皇室風格裝潢,門廊使用獨特的洛可可式泥灰塗抹工藝,石材以卡拉麥裡金花崗巖,黑紋大理石,暖白色原石為主,三色結合,彰顯宮殿式的低調奢華。傢俱全用優質胡桃木訂製,設計簡潔,線條優美,雕刻精緻的花卉和條紋圖案,每一件都是燒錢之作。其餘擺設也是窮奢極侈,連窗簾都綴有古董流蘇和邊飾,尊貴到每個細節。
葉茹薇好像走進博物館,儘量不碰觸任何事物,正襟危坐時想到這住宅市價兩億,不禁計算起自己屁股下這一小塊地皮的價值。
等保姆端上茶點,帥寧方才姍姍駕到,她扯了扯睡袍下擺,脫掉拖鞋,照習慣往沙發上來個葛優躺,閒閒問道:「是崔明智叫你來的?」
葉茹薇見了她渾身每個細胞都緊張,侷促道:「不,是我自己想來的。」
「那也是為他的事。」
帥寧哼笑著抬起右手觀看新做的指甲,今天那個美甲師不合她心意,準備明天另招一個過來重做。
葉茹薇來之前已拋棄自尊臉面,低聲展開哀求。
「寧總,我和崔明智談了八年戀愛,對他比較瞭解,他是個傳統型的男人,思想也很保守。」
「我知道,他是小地方出來的嘛,想法古板狹隘,整天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
「也不是,他思想很開通,對不同觀唸的人也能保持尊重。」
葉茹薇意在暗示崔明智包容心強,若非帥寧提出舔男人乳、頭這一過分要求,他斷不會激怒反抗。
這又犯了與崔明智相同的錯誤,帥寧這女混混怎可能將心比心,終於甩給她一個正眼。
「你是來替他教訓我的?」
葉茹薇的神經繃得比弓弦還緊,一受質問便悚然抖瑟。
「不是不是,我是來求情的。對不起,我嘴巴笨,老是詞不達意。崔明智他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他父母在農村,退休後沒收入,全靠他養老,要是留了案底,今後就不好找工作了。求求您饒他一回吧。」
帥寧的情態和她反差鮮明,笑問:「你這人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