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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蔣也沒再勸她，快速把手上的東西弄完。關電腦前，他把餘唸的照片儲存在電腦裡，關掉軟體關機後，把電腦鎖進抽屜，再把桌面整理好，準備回去。
兩人一起出門。顧蔣在後面鎖門，餘念站走廊邊等他。
不知不覺已經入秋，深夜的空氣開始冷起來。餘念打了個噴嚏，顧蔣鎖好門來到她身邊。
&ldo;冷?&rdo;
&ldo;有點。&rdo;餘念揉了揉鼻子說。
&ldo;吃宵夜嗎?&rdo;
餘念看他，眼睛亮晶晶的：&ldo;你請我?&rdo;
顧蔣唇角一彎：&ldo;走吧。&rdo;
&ldo;按照這樣的進度，我們的無人機可以在參賽之前有很長的時間做測試和調整。&rdo;餘念說。
顧蔣：&ldo;嗯。&rdo;
&ldo;這樣來看，對你好像不太公平。&rdo;
顧蔣看她：&ldo;要不獎金按勞動強度來分?&rdo;
餘念：&ldo;那我就沒錢給你修車了。&rdo;
顧蔣笑了。
校道的燈打在他帥氣的面龐上，他微仰著頭，眉宇間的柔和一直是餘念夢寐以求的模樣。她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在黑夜裡瘋長。
&ldo;顧蔣‐‐&rdo;
餘念叫他。
&ldo;嗯?&rdo;他轉頭看他。
餘念停下腳步，顧蔣也停下腳步。
&ldo;又走不動了?&rdo;
餘念噗嗤一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下閃著光芒。
&ldo;不是，我想說，到時候修車的錢如果有剩的話，你幫我給荷元。&rdo;
顧蔣意外挑眉，他以為她
有點失落。
&ldo;你跟她說了?&rdo;
&ldo;沒說，我覺得我直接跟她說的話，她不會接受的。她看起來很脆弱，可是很堅強，也很倔強。&rdo;
顧蔣微微一笑：&ldo;嗯，不過你放心。我的車雖然結實，修起來也挺要人命的。所以對於修理費，你不要太期待。&rdo;
餘念：&ldo;要不你買點指甲油塗上去好了。&rdo;
顧蔣大步往前走：&ldo;嗯，真聰明。那以後你不用洗澡了，妮妮幫你洗。&rdo;
餘念差點原地跳起，她跑上去，跟在他旁邊問：&ldo;是不是你讓妮妮針對我的?&rdo;
&ldo;沒有。&rdo;
&ldo;那她為什麼總對我吐口水?&rdo;
&ldo;可能你不招它喜歡。&rdo;
&ldo;不可能。&rdo;餘念斬釘截鐵道。
&ldo;有什麼不可能。&rdo;
&ldo;所有人都喜歡我，它不可能不喜歡。&rdo;
顧蔣：&ldo;是的，所有人都喜歡你，除了它不喜歡你。&rdo;
餘念頓時愣住。總覺得他這話別有意思。
所有人都喜歡你，可他就是不喜歡你。顧蔣不也是?
餘念慢慢往前走，與他距離漸漸拉大。
以前不懂的東西，現在放佛忽然間就明白了。都說人一旦開竅，必定是要吃苦。怪不得她總覺得最近總是心裡難受，原來她是開始要吃苦了嗎?
走在前面的顧蔣回頭：&ldo;磨磨蹭蹭的，走不走啊?&rdo;
餘念看著他，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她用力眨了下眼睛，小跑上去。
顧蔣帶她去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