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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笑笑:“細君,一會兒我們就要行軍了。”
“青州劉郎名滿天下,奴家佩服,奴家一直想將家族遷往青州避禍,冀州恐怕就要大亂了。”
張氏輕輕道,劉遠點頭:“青州歡迎任何人,若是細君想去青州,可與我們同行。”
“多謝青州劉郎,那我們一起上路。”張氏大喜。
劉遠點了點頭,對著一側招了招手,落月送了三盞碗過來,跪坐在他的身邊,為他倒了茶水。
“細君有行商頭腦,應當也是出自於世家傳承,如若來了青州,我許你在青州開布坊。”
劉遠輕輕道,青州建設,除了謀士、將領、百姓,還要有商人,只有商人才能帶來更多的便捷。
這才是經濟活躍的源動力,單靠劉家糧店總有些不太夠用。
張氏點頭:“人言劉郎仁義無雙,不僅撫卹難民,還出身於糧商之家,劉氏一族乃是天下頂尖的糧商之一。
舍此之外,徐州糜氏一族,還有兗州陳留的衛茲,我們這一脈到底還是小了一些,使君鼓勵行商,一定會吸引更多的商人。”
劉遠笑笑,沒應聲,只是舉杯,兩人慢慢喝了茶,落月也跟著喝了幾口。
此時所有的將領都離開了,將位置讓給了三人,張氏帶來的忠叔也離開了。
士兵們吃了飯,餵馬,同時打掃了一番,清理乾淨,張氏看到這一幕,越發覺得有些異樣。
這樣的軍隊,想來在戰場上也能這麼令行禁止吧,這才是真正可怕的軍隊。
“使君,奴家單名一個鳶字,字飛絮。”張氏輕輕道。
落月一怔,抬頭看了她一眼,主動與人報自己的名字,這比較奇特,而且她只稱自己為張氏,或許她並未成親?
張鳶再喝了一口茶,這才輕輕道:“使君,這茶不同於荊州那邊的茶,有一種微甜的味道,初飲苦,再飲就甜了,當真是妙。”
“姐姐,這是郎君自制的茶。”落月在一側應道。
張鳶一怔,接著對著落月行了一禮:“原來是使君夫人,奴家剛才就注意到夫人可能是女子,容姿出眾,身形高挑,怪不得了。”
“姐姐過譽了,奴家是郎君妾室。”落月回了一禮,大大方方的。
張鳶笑笑,接著點頭:“能得青州劉郎傾心,哪怕為妾也是值得的,這茶真是好喝,看起來世人所言不虛。
劉郎重民生,而且還發明瞭許多利於民生的物事,比如說是麥面、劉郎筆,還有這茶葉,等等諸多的物事,似乎就連種地之法也是劉郎傳下去的吧?”
劉遠笑笑,正要說話時,李儒走了過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我們該出發了,再遲了,恐有追兵。”劉遠輕輕道。
張鳶起身行禮,轉身離開,擰著的臀兒鼓脹著,將豐腴演繹到了極點。
劉遠上馬,再次出發,同時和趙雲道別。
馬背上,劉遠開啟張鳶送來的包裹,裡面是一件袍子,白色的男式長袍,做工相當不錯,比劉遠見過的都要好。
這麼看起來她所言不虛,開了布坊,還經營成衣,倒是有些水平。
劉遠收起衣服,掛在腰後,再從身後取了一個包裹過來,取出其中一枚蛋,想了想,放在懷中。
這就是冒泡送給他的鷹蛋,蛋不算很大,比鵝蛋大了一圈,沒有一斤,但也很驚人了。
後面並沒有追兵,但有探馬,那應當是張舉的人,所以劉遠才想著儘早趕路,不願意耽擱時間。
一路行了兩日,經過一處山脈時,眭白兔跑到了劉遠的身邊,認真道:“主公,黑山軍就在這片山之後,固直接去勸降可好?”
“你去吧。”劉遠點了點頭,很平靜地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