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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下樓的腳步聲,聽得肖曉心情一路沉到谷底。她也坐不住了,快步來到窗戶跟前,眼含怒氣望著樓下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女人。
室外,夜幕漆黑,昏黃的小區路燈下,安露身影孤單。
&ldo;卓志,你終於肯見我了。&rdo;安露見到卓志,像無骨動物一般張開雙手去抱他。
卓志推開牛皮糖一般的她,對她不理智的做法很生氣,呵止道:&ldo;&ldo;安露,你這是幹什麼?&rdo;
&ldo;我……我就是想你了。&rdo;安露說著說著紅了眼圈。
樓上,肖曉看到這一幕,心裡別提多難受。
卓志說:&ldo;我覺得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前……&rdo;
&ldo;不可能對吧。&rdo;安露說:&ldo;我知道,你拒絕了我,你現在是不是認為我很賤,被拒絕了還厚著臉皮巴巴地過來找你。你不喜歡我,對我沒有愛情,那我想我們之間至少還有友情吧!&rdo;
&ldo;朋友不會讓人有壓力,讓人感動困擾,更不會三更半夜來打擾別人的生活。安露,你做的這些已經超出了正常朋友的範圍。&rdo;
&ldo;你說的對,我也懂,可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甘心,才會來找你的。原先我以為橫在我跟你中間的人只有你爸爸,沒想到還有一個曉曉。你是因為她才不接受我的嗎?&rdo;
&ldo;你喝多了。&rdo;卓志沉著臉,拉著她的手臂,往小區外面拖。
安露不幹,試著掙脫鉗制:&ldo;我沒喝多,你快放開我。&rdo;
卓志真不高興了,黑著臉,強行帶她走。這時一輛高階轎車開進小區,停在兩人面前。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見到安露喊:&ldo;大小姐,你怎麼跑這來了,被安總知道又要生氣了。&rdo;
&ldo;要你們管,你們算老幾,滾,我不跟你們回去,快滾。&rdo;安露頤指氣使,大喊大叫。
卓志把安露交到兩人手上,&ldo;她喝多了,趕緊把她送回家。&rdo;
&ldo;好好,這就回去。&rdo;兩個男人不得不使出蠻力,將安露弄上車。
安露在車裡大喊大叫,手拍打著玻璃窗,&ldo;卓志,卓志‐‐&rdo;
卓志一刻不願多留,先行離開。現在的他腦子亂鬨鬨的,痛急了。
鑰匙開門進屋,屋子了靜悄悄的,卓志瞄了眼廚房,肖曉的碗裡還剩下半碗米飯沒有動。他嘆息,走進廚房,鑰匙扔在餐桌上,開始收拾碗筷。
空碗放進洗碗槽,放上水,試著清洗兩下,就進行不下去了,有些負氣地扔掉洗碗布,拳頭砸了下腦袋。
他今晚惹兩個女人不高興,一個是他不喜歡的,一個是他喜歡又不敢放手去追逐的。
發覺氣氛不對,卓志偏頭看,肖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廚房門口,板著小臉,懷裡抱著她的獨一無二。
卓志愣住了。
肖曉說:&ldo;卓志,有件事情我必須問清楚。&rdo;
&ldo;什麼事兒?&rdo;
&ldo;你是不是喜歡安露?&rdo;
&ldo;我沒喜歡她,從來沒有。&rdo;
&ldo;那她喜歡你,你知道吧?&rdo;
&ldo;知道。&rdo;
&ldo;那為什麼明明不喜歡,還要那麼遷就她。&rdo;
欠女人錢的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