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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學生說,女生的死是有預謀的,殺她的就是化學老師,因為兩人曾一度陷入師生戀,發生了關係,女孩懷上了老師的孩子,但不在小鳥依人的任老師擺布,對老師提出了一些可能比較過分的要求,於是被滅了口,果不其然,後來確實在女孩的遺物裡找到了女孩懷孕時醫院做的檢查,事情至此給學校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殘缺,一是這件事被曝光後學校受到了各界的強烈譴責,而是那個女孩慘死就發生在大家天天上課的實驗室裡,所以同學們一時很難接受,不知是壓力過大還是有人故意挑撥,各種各樣的流言都不脛而走,比如化學實驗室的籠頭裡會突然流出血,女孩慘死的地方會有低語,總之怎麼懸乎怎麼夠真實恐怖就怎麼傳,一時間學校開始人人自危,雖說這事也過去了不少年了,但那間實驗室還是被封了,而關於它的種種傳說卻經久不衰。
我暗自思忖或許可以往這方面套,人人都會對這樣的怪事有好奇,我堅信那個古怪的照相的人也會。
&ldo;還睡不睡了&rdo;許楠不滿的支起身子抱怨道:&ldo;非要在一間死過人得房子裡說這些嗎?&rdo;說完後憤憤的蒙頭睡去,沒辦法,許楠最大的禁忌就是有人打擾她睡覺,我有些愧疚沒有考慮到,但自己同時被她的話也嚇了一跳,是呀,這屋子才死了人,頭皮一陣發麻,緊裹住被子一動也不敢動。捱到了天明,
第十章 收好相機(四)
可以想像的到我第二天是怎麼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像個遊魂一樣飄進教室的,許楠也不多說,只是和我在一起,我們進了階梯教室,找了靠後的座位坐了下來。
我強打精神的坐在教室裡,我對睡眠的條件那麼苛刻,躺在曾宅靜得跟古墓一樣的豪華臥室都有可能失眠,何況坐在這個嘈雜的大課堂裡。許楠倒是大大方方的趴在旁邊睡著了。
睡不著,索性看看班裡都是些什麼人,有沒有可能發現拍照人的一點蛛絲馬跡。這是一節大課,來的人應該佔了我們這個冷門的系的一半,但由於逃課之類的種種原因,可能只有一小半。
我對他們還真是沒什麼印響,只是經常再同一個課堂上課,有些面熟但姓甚名誰根本對不上號,而坐在我旁邊的許楠是更別指望了,她對自己不敢興趣的事,遲鈍的讓人懷疑她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而且她並不是很喜歡大學的生活,甚至告訴我,自己坐在課堂上純粹是為了段練忍受無聊的能力。她可以說,哎?小芙看到那男生沒,是我喜歡的型別哦,然後幾天沒上課,呵,第二次見就不認識人家了,我曾非常直接的質疑過她的記憶力,她理直氣壯的跟我說:&ldo;我高中的同學也是快畢業的時候才全認下來的&rdo;。
好吧,那就只有靠我自己看看了,我環顧了一圈大教室,眾生百態,有聊天聊得口水四濺的,有玩手機玩的兩眼精光的,有吃著零食和早飯的,還有像許楠這樣會周公的。拍死人照片的那個人,真的會混雜在這樣的人群中嗎?
按我的想像他應該留著一些精心打理過的鬍子茬,因為能拍細膩如斯的照片,應該是個心細的,但他也應該有點狂妄的野性所以要有鬍子茬,他的手應該很漂亮很靈巧,擺弄相機非常嫻熟,而且他那些見鬼的照片估計只有自己洗,他肯定很聰明,人看上去也一定很有靈氣,恩,他可能會坐在圖書館的窗前用自己纖長的手指翻動書卷,在腦海里不斷翻湧著新的靈感和構思,然後為充斥在鼻息中濃烈的死亡味道,微微勾起嘴角,他一定會喜歡黑色,因為他有像烏鴉一樣喜歡腐類的本性。
恩,我沉浸在對那個拍照者的種種想像中,似乎對他越來越著迷,正當我在自己的思緒中神遊時,突然發現大家都朝我這邊看來,教室裡突然靜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不可控制的竊竊私語,我也好奇的回頭望了下,李墨不緊不慢的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