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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志宏走到屍體旁問道:&ot;發現什麼沒有?&ot;剛剛問完,便看到白正天手中的刀鞘,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白正天說道:&ot;這已經是我看到的第五把睚眥刀鞘了。&ot;
&ot;你說這是什麼?&ot;
&ot;這上面的圖案是睚眥,&ot;沈蓉說道,&ot;一種非常兇殘的怪物。&ot;
白正天忙提醒道:&ot;顏局長,今天傍晚,賀春風也收到過這把刀鞘,之後他就失蹤了。&ot;
&ot;也許只是巧合吧?&ot;
&ot;三條人命都與睚眥刀鞘有關,難道這是巧合?&ot;
白正天的話硬邦邦的,毫不留情面。顏志宏不快地看了他一眼,心想:&ot;仗著老子是市長,說話就這麼沖。&ot;
這時候,一個警察匆匆跑過來匯報:&ot;顏局長,查到了。剛才給交警局打電話問了,這輛車是毅仁煤礦老闆蘇清華的。&ot;
&ot;跟他家人聯絡,看死者是不是蘇清華。&ot;顏志宏吩咐道。
&ot;是。&ot;
聽到蘇清華的名字,白正天和沈蓉臉上都浮過一層陰雲。幾個月前,蘇清華經營的毅仁煤礦發生了滲水事故,180多名礦工被困井下。經過奮力搶救,只救出了一百多人,幾十號人命葬身於黑壓壓的礦底。這一事故震驚了整個鳳凰市,老百姓對蘇清華義憤填膺,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可是後來滲水事故卻被鑑定為地質災害,煤礦老闆蘇清華沒有責任,而對死難家屬,蘇清華每人給了五千塊錢了事。直到現在,死難者家屬還經常到市政府靜坐示威,讓白正天的父親頭痛不已。
白正天和沈蓉坐在離停車場遠遠的草地上,夜風吹來,吹亂了沈蓉的頭髮。頭髮掠過了白正天的臉,帶來一股清新的香味,白正天覺得癢癢的,很愜意。一輪明月招搖在頭頂,大地間灑下一片銀色。
沈蓉突然笑了:&ot;如果沒有這起兇殺案,咱倆還真像來談戀愛的。&ot;
白正天的心跳加速了,臉色也紅了,他不知道沈蓉這話是什麼意思,也許言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告訴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免得鬧笑話。
沈蓉果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喃喃地重複著:&ot;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除天下之害……你說這個睚眥刀鞘到底有什麼用意呢?&ot;
&ot;現在死的三個人,都是罪大惡極的,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卻逍遙法外的,所以我懷疑,睚眥刀鞘就是懲罰世間的罪惡,睚眥的本意不就是極小的怨恨也要報復嗎?&ot;
沈蓉怨怒地說道:&ot;我父親從來沒有做過壞事,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父親?&ot;
&ot;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ot;白正天說道,&ot;睚眥刀鞘並不都意味著死亡,田林祥也收到過刀鞘,但是他沒有死,反而得到了幫助。&ot;
&ot;因為刀鞘上還有一句話是興天下之利。&ot;
&ot;所以就更奇怪了,&ot;白正天眉頭皺得緊緊的,&ot;偷盜《清明上河圖》是屬於興天下之利呢,還是除天下之害呢?還是兩者都不屬於?不知道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ot;
&ot;也許找到《清明上河圖》,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ot;
&ot;我在想,這麼短的時間內,殺了三個人,一個人的力量有沒有這麼大?這個蘇清華還被逼著吞下了煤塊,一個人難道能辦得到嗎?&ot;
&ot;是,我也一直在懷疑,&ot;沈蓉也陷入了思索,&ot;故宮博物院戒備森嚴,如果只有一個人,要去偷《清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