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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李雲帆胸有成竹 馬清齋坦白交代

第四十九章 李雲帆胸有成竹 馬清齋坦白交代

鄭峰等人回到派出所的時候，時間是十一點四十五分。 吃過中飯之後，鄭峰他們和馬清齋面對面地坐在了會議室裡面。 李雲帆負責詢問，王萍負責記錄。 李雲帆開門見山：&ldo;馬清齋，我們請你看一樣東西。&rdo; 馬清齋睜大了眼睛先望望李雲帆，後看看王萍，因為王萍從桌子上的皮包裡面拿出一個紙包。 王萍站起身走到馬清齋的面前，把紙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大家都知道了，它就是那隻懷表。 &ldo;馬清齋，請你看一看，你認識這隻懷表嗎？&rdo; 馬清齋沒有去接那隻懷表。他的神情凝滯了一會‐‐時間很短，然後道：&ldo;沒有見過。&rdo; 很顯然，馬清齋神情凝滯的時間，就是他大腦快速遠轉的時間。 &ldo;經過我們的深入調查，有人向我們反映，這隻懷表就是你馬請齋的，你怎麼能說沒見過呢？&rdo; &ldo;誰？&rdo;馬清齋的眼珠就像要從眼眶裡面跳出來似的，&ldo;是誰‐‐這簡直是捕風捉影。&rdo; &ldo;馬家集小學的老師，你還有什麼話說？&rdo; 馬清齋的神情又處於一種凝滯狀態，這一次較前一次時間要長一點。 &ldo;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rdo; 其實，這是一個無需回答的問題，可是，馬清齋似乎不願意做出一個正面而肯定的回答，好像一旦承認了這一點，也就等於是承認了所有的事實。 &ldo;不僅僅是馬家集小學的老師，在馬家集，也有人在你的腰上見到過這隻懷表。&rdo; &ldo;你們是在哪裡找到這隻懷表的呢？&rdo; 李雲帆不知道馬清齋何意：&ldo;你必須先回答我，這隻懷表到底是不是你的？&rdo; &ldo;是‐‐這隻懷表確實是我的，他壞了，我已經很久沒用了，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rdo; 馬清齋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所以，李雲帆的審訊顯得困難而艱澀。 &ldo;你是不是丟在了七里灣？&rdo;李雲帆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丟在了案發現場。 &ldo;七里灣？&rdo;馬清齋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從他的眼神看，好像七里灣這個地方，他一輩子都不曾去過，或者，七里灣這個地方是太平洋上的一個無名的荒島。跟他馬清齋毫無關係。 &ldo;說吧！不要再兜圈子了，你是怎麼殺害包俊才的？&rdo; &ldo;你們是根據什麼認定我殺害包俊才的呢，就憑這隻懷表嗎？&rdo; &ldo;十二月四日，閻家汀的閻懷禮在七里灣的蘆葦盪發現了一具無頭屍，受害人的屍身和老槐樹樹洞裡面的頭顱同屬於一個人，根據我們的調查走訪，受害者就是包大貴的小兒子包俊才，今天上午，趙大炮和甘得君在七里灣喇叭塘的河水裡面摸到了一包東西，裡面是衣物，還有一些教材和作業本，這個懷表就是在包裹裡面發現的。這些證據還不夠充分嗎？&rdo; &ldo;你們也不想一想，我把包俊才殺了，然後再把自己的懷表丟在案發先場，世上有這樣的傻子嗎？&rdo; 馬清齋的腦子轉得就是快，鄭峰和畢老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馬清齋果然厲害。 &ldo;這個問題還是要請教你啊！你的懷表怎麼會跑到包裹裡面去的呢？包裹裡面都是包俊才的東西。&rdo;李雲帆從王萍的手上接過懷表，看了一下表鏈子，&ldo;我問你，你剛才說這隻懷表多時不用了，原因是它壞了，什麼地方壞了？&rdo; 馬清齋不知道李雲帆何意，道：&ldo;不走了。&rdo; &ldo;除了停擺了，還有什麼地方是壞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