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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藏原大吃一驚:&ldo;姓柳的居然如此猖狂?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看來貧道之前實在是太婦人之仁了,這樣吧,貧道教你一個法子,保管幫你出了這惡氣!&rdo;
&ldo;道長快快說來!&rdo;
&ldo;你去派人找些秸稈來,扎一個草人,綁在你院子裡最老的那棵樹上,在燒紙上寫下柳發昌的生辰四柱和姓名,塞進草人胸口,然後每天早上鞭打一百下,晚上再用沸水淋那草人的腦袋!壞了以後,就再扎新的草人,寫新的燒紙!貧道保管過不了多長時間,那柳發昌就渾身發麻,腦袋燒疼!用不了三年五載,肯定一命嗚呼!唉……這法子太過陰毒刻薄了,貧道傳授給你,又要損陰德了,折壽命了……以後要躲進深山,潛心修行,再不敢出紅塵招惹是非了。&rdo;
文彥萊聽見這話,自然是又給了馬藏原不少錢,然後千恩萬謝的把馬藏原給送走了。
這次,馬藏原再沒留下什麼符籙,以後當然也不會再現身了……
而文彥萊和柳發昌,都各自聽從馬藏原的話,一個天天鞭打草人,沸水澆草人腦袋;一個天天扎木偶……彼此也很快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嫌隙是越積越深,好端端的兩戶大家,最終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敵!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真是厭勝術的威力,數年之後,文彥萊突發心疾而亡,柳發昌則得了一種怪病,渾身麻癢不止,最終發燒暴斃!
而厭勝門,卻因為這一次局,騙了文、柳兩家數千塊大洋!足足夠整個堂口吃喝用度三年!
這件事情,廣為流傳,陳漢生也聽說過。所以一聽曹步廊的名字,便說了出來。
第二十九章 一問三不知
言歸正傳,說完往事,還回到而今的陳家村來。
陳漢生見曹步廊喝完了茶,意猶未盡,便又吩咐陳弘道:&ldo;去再端些茶水過來。&rdo;
曹步廊對陳漢生說:&ldo;您慧眼如炬,在下不敢再有所隱瞞‐‐多謝小哥了,真是宅心仁厚的孩子!&rdo;曹步廊接過陳弘道的茶,又是一飲而盡,陳弘道還要再去倒,曹步廊擺了擺手:&ldo;不用了,好孩子。&rdo;
陳弘道沖他笑了笑,站在了旁邊。
曹步廊道:&ldo;說來慚愧,在下確實是被昔年的手足兄弟所傷,不得已才逃往陳家村避禍。但是請您一定要相信,在下絕無惡意,只是想藉助陳家村的威名,嚇退那些窮兇極惡之徒,好叫他們不敢再對我動手。&rdo;
陳漢生問道:&ldo;你昔年的手足兄弟,現在在做什麼?&rdo;
曹步廊道:&ldo;他們原本和我一樣,也在政府派出五大隊清剿會道門的時候,鋃鐺入獄,後來因為立功得以提前釋放……可惜了,他們賊性不改,出了大獄,不思上天好生之德,不念政府感化之恩,受了幾個妖人的挑撥,竟然又入了邪教,嗐!不但如此,他們還千方百計的找到我,反覆勸說,要讓我也隨同他們一起加入那邪教。我自然是嚴詞拒絕,還勸他們快些回頭,不料他們已經完全利慾薰心了,哪裡還能回得了頭?他們又怕我洩密,百般遊說不成之後便動了殺機!我雖然有所提防,但是畢竟一個人,寡不敵眾,被他們給合力傷了,幸虧我逃得快,也幸虧我逃進了陳家村,否則,此刻哪裡還有性命啊?!&rdo;
&ldo;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rdo;陳漢生說道:&ldo;你那些個以前的門中兄弟,現如今又都入了什麼邪教?&rdo;
曹步廊略略遲疑,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