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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王爺從世界各地的孤兒院領養了八個女孩子,把我們集中在一起訓練,培訓我們各種技能,不聽話的就捱打,關黑屋子,還沒有飯吃。他要把我們訓練成他忠實的狗,長大了為他賣命賺錢。別看他常年燒香拜佛,整日佛珠不離手,其實他是個色魔,每當他辦事不順或在做重大決定之前,必須姦淫一名處女。我們都沒有逃過他的魔掌。我們這八個女孩子,一個不堪凌辱自盡了,一個逃跑被抓回來打死了,還有兩個病死了,長大成人的只有四個。我被他派到深圳,替他看管他在深圳的產業。這幾年我對他唯命是從,從來也沒出過錯,不知道為他賺了多少錢,可他,居然還不肯放過婉晴!我在婉晴的枕頭下找到一本日記本,最後一頁上面寫著:&l;我好害怕,姐姐,救救我!&r;&rdo;婉柔說到最後提高了音量,眼神變得十分恐怖。曉露抓緊了婉柔的手臂,沒有打斷她。&ldo;我把負責照顧婉晴的阿姨找來,許給她錢,她告訴我王爺來過,當天晚上進了婉晴的房間,王爺走後,阿姨進去看婉晴,發現婉晴暈倒在床上,床單上有血,打電話叫救護車送到醫院已經救不回來了……&rdo;說到這裡,婉柔泣不成聲。曉露緊緊地抱住婉柔。婉柔瘦了許多,嬌小的身軀在曉露的懷裡不停顫抖,讓曉露不由起了愛憐之心。&ldo;一個月前婉晴打電話給我,抱怨我不去看她,我答應這個寒假陪她去日本的富士山寫生。你不知道吧,婉晴喜歡畫畫,她畫的山水畫可好看了。&rdo;婉柔痴痴地說。看見婉柔的樣子,曉露也很難過。眼前浮現出婉晴天真甜美的形象,不禁也落下了眼淚。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問:&ldo;婉晴的父親呢?&rdo;&ldo;婉晴是我16歲那年生下的,其實是個孽種。他的父親只是生物學上的精子提供者,在現實中對她對我都毫無意義。現在婉晴死了,我也解脫了,更沒必要提他了。&rdo;婉柔抽出一張紙巾擦乾了眼淚,止住了這個話題。婉柔不願提,曉露也不好再問。婉晴的父親便成了一個永遠的秘密。婉柔沉默了一會兒,起身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相框。&ldo;婉晴的東西我都燒了,只留下這張照片。&rdo;是兩年前在省武校,曉露比賽結束後與婉晴的合影。
那一天,也是曉露與婉柔的第一次見面。這還是曉露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她和婉晴並肩站在操場上,婉晴親熱地把腦袋往曉露這邊靠,眼睛笑得如彎月。曉露記得自己當時只是勉強做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但婉柔把自己微笑的瞬間捕捉得很好,相片上自己笑得很自然。曉露看得百感交集。她回想起那天下午的情景。當時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的命運會和這對姐妹(母女)緊密地纏繞在一起。更不會想到,兩年後,這位美得像瓷娃娃一樣的婉晴就已命喪黃泉,而自己,再也不會有這樣清純的面容。婉柔輕輕地用手指不停地撫摸婉晴的臉,那神情讓曉露以為婉晴只是站到鏡框裡,多摸一會兒,她就會復活,從鏡框裡走出來。曉露的眼睛濕潤了,她走過去摟住婉柔。&ldo;姐姐,想哭你就哭吧。堵在心裡難受。&rdo;曉露輕輕地說。婉柔好似被人從夢中叫醒,她看了看曉露,眼睛裡一滴淚也沒有:&ldo;哭有什麼用?我已經哭夠了,不想再哭。&rdo;她推開曉露站起來,說:&ldo;我們走!&rdo;&ldo;去哪裡?&rdo;曉露問。&ldo;跟著我走就是。&rdo;婉柔抱著相框,拿起臺上的皮包,顧自走了出去。曉露跟著她下了樓。婉柔一聲不響地發動了汽車。汽車開進了關內,七拐八拐來到一條老街,在一個巷口停下來。曉露隨婉柔下了車。她習慣性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只見弄堂口開著一家小店,小得不能再小的店面,中年男店主端坐在裡面,他的身後琳琅滿目地陳放著各種日用品。兩人走進弄堂。弄堂很窄。曉露來深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