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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慎轉頭往趙頡房間方向看了看,然後快步跟了進去,隨手一把將床榻上的小白拎起來,丟了出去。
小白:……我哪裡做錯了?
“回了京城,咱們就成親好不好?”李景慎密密的吻落在顏珠兒的耳畔,壓抑已久的慾望宣洩而出……
就在這時,外頭就傳來了趙頡的聲音,“一夜的又是爬山又是煮酒的,都沒休息,還不累嗎?”
顏珠兒頓時羞紅了臉,如朝霞般明豔,如嬌花般嬌俏。
李景慎愛慘了她這般模樣,狠狠吻下去……
這一日上午,大夥兒都在客棧內休息。顏珠兒與李景慎直至傍晚才醒來,醒來後,就對上了趙頡審訊的目光。
顏珠兒紅著臉,李景慎卻頗有些得意地告訴趙頡,“我們商量好了,回了京城就成親。”
顏珠兒傻眼了。
這男人,她什麼時候同意了,難道只是她那個嗯啊了幾下,就當她同意了嗎?
不過他這會兒同頡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炫耀嗎?
天,這個男人竟然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真讓人大跌眼鏡。
“姐,你真答應他了?”趙頡看向顏珠兒。
顏珠兒看李景慎。
李景慎得意洋洋,“我答應她,成了親,不用到李府住,還是在安家營,她就同意了。”
顏珠兒聽他這話,似乎還真沒話反駁。
趙頡見顏珠兒不吭聲,只當她預設了,長長吐了一口氣,“既如此,那我就不用每天跟定賊一樣盯著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去吧。”說著,又故作老氣橫秋地長吁短嘆起來,“哎,姐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顏珠兒好笑又好氣。
次日,他們再次上山了。
這次,顏珠兒跟著一起去。
馬車到了山腳下便沒法走了,只能改坐轎子。
北芒山的山路不好走,昨日他們僱了幾架二人抬,可人家說北芒山山路難行,平常價格不肯走,最終把價錢加到二十兩,才肯走。可二人抬上了山也不好走,顛簸來顛簸去,福王已叫苦連天,今日無論如何都不上山了,說在山下等著。
李景慎讓顏珠兒也留下來。顏珠兒搖頭,“人多些,顯得有誠意。”
趙頡尤有遲疑,“姐,萬一那老頭不上鉤呢?”
“看來你對酒櫃認識不夠。”顏珠兒笑。
一行人行了有兩個時辰,終於到達山上,阿澤上前去敲門。
吳患子的僕人來開門,見還是李景慎幾個,當即冷了臉問,“我家主子已殯天,各位還來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們聽說老爺子生前最好美酒,特意尋了兩罈好酒來祭奠他。”趙頡和和氣氣道。
那僕人面色稍霽,見趙頡手上捧著的酒罈上貼著康記的商號,頗為不屑,“拿來吧,回頭我自會送到主子墳上的。”
趙頡將兩罈子酒遞過去。那僕人正要伸手接時,突然趙頡的其中一隻手一鬆,一隻酒罈子就脫手掉落,咣噹一聲,小酒罈就在門前的石階上砸碎了。
酒香在剎那間炸開了。
僕人的臉色從不悅轉為驚詫。
“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沒拿穩。”趙頡連聲致歉。
那僕人一臉可惜地接過另一罈酒,但也沒讓顏珠兒幾個進去。
一行人只得趁著天黑之前趕緊下山去。
“姐,這樣真的能行嗎?”趙頡心裡還是沒有低。
“行不行,過兩日就知道了。”顏珠兒倒是不太在意。
她預計,吳患子至少也得第二天下午才會找上門來,卻沒想對方當天夜裡就來了。
不出所料,吳患子就是那個在康記喝酒賴賬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