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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話?我要害怕什麼?是害怕有鬼嗎?別鬧了,我是見過鬼,還被鬼糾纏過很長時間,還差一點被殺死,但我也知道鬼不是無時無刻都在我的身邊,再說了白衣女鬼似乎已經完全從我的身邊消失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這終究是一件好事兒。
至於張瀾嘛!我能感覺得到,她並沒有糾纏我,每一次見到她都是在她所活動的範圍內,而此刻地鐵每天都有幾十萬人的流量……
我有點不解的望著她,我問:&ldo;怕什麼?&rdo;
紅衣女孩:&ldo;難道你沒有看到嗎?車廂裡坐著滿滿的一車廂鬼!&rdo;
鬼?呵呵,要真的此刻這一車廂都是鬼的話,那麼我應該早就感到後背一陣的發涼了,幾乎這都成為了我每一次撞鬼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一種性徵‐‐而恰恰每一次這種性徵出現之後,我都無一例外的撞鬼了,換一句話來說,我甚至已經能感覺到鬼的存在了。
大概是,被糾纏久了,也就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慌,而是一種慢慢去面對甚至是去反抗的心理轉變,從而煉成了此刻那種遇見鬼身體便會自主的發涼起來。
我不動聲色,明正言順地伏在紅衣女孩耳邊說:&ldo;對不起,我肉眼凡胎,只看到空蕩蕩的車廂你和我。小姐,請離我遠一點兒,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員張鈺學習,向媒體舉報你性騷擾。&rdo;
紅衣女孩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依然往我耳朵邊湊:&ldo;哥,我真的沒騙你,你仔細看一看,這車廂裡每一個座位上都坐著一個鬼,你的陽氣你太盛,他們才離你稍微遠了一點點。&rdo;
我開始生氣了,這個紅衣丫頭不但在侮辱我那麼一點點的人格,還侮辱我的智商跟逼格,我說:&ldo;丫頭,離哥哥遠一點,小心我非禮你。&rdo;我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下自己的&ldo;魔爪&rdo;。
紅衣女孩也急了,她從我的腋窩裡抽出一隻手,在自己艷紅的鴨絨襖裡摸了摸,竟然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個粉色眼鏡,並輕輕抬身給我戴上。她豐滿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
我被這個紅衣丫頭戴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鏡,抬眼四顧,這一看嚇得我差點兒魂飛魄散‐‐這列地鐵的車廂裡,果真坐著滿滿的一車人。
只是,這些人與我們平常在北京地鐵裡見到的男女老少有很大區別。他們很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一個挨緊著一個。有的低著頭,女人的頭髮都很長,只從頭頂腦後垂下來,遠遠的只能看到長長的頭髮,看不到臉。有的則仰著臉,可是這些臉全都如紙一樣蒼白,嘴唇煞白,毫無血色,就像剛剛獻完血出來的那些人。
還有個別的,似乎剛剛遭遇車禍,半張臉嚴重變形,從眼角嘴角往下滴著血,一滴兩滴,滴在地上,地面上已經形成了一片紫黑的血團了。
在車廂一角,坐著一個孩子,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這個孩子腦袋出奇大,就像我們曾經在媒體看過的大頭娃娃,眼睛大如銅鈴,幾乎佔據腦袋的三分之一。他似乎看到我看他的眼睛了,臉上顯出一絲詭異的笑,讓我想起恐怖片兒中那個鬼娃娃……
我暈!如果沒有身邊這麼漂亮的女孩為伴,沒有虛偽男人的所謂英雄主義,我早就雙腿發軟癱倒在座位下面。美女永遠是需要英雄來保護的,儘管我是一個假冒偽劣的英雄。我故作鎮定,伸手輕輕拍了拍紅衣少女的手背:&ldo;別、別怕,有哥、哥呢!&rdo;
紅衣少女把頭依偎在我胸前,我聞到了她秀髮散出來的香,是德國香水的味道。德國人做香水非常的道,做洗髮水也很的道。如果在平時我絕對不會放過這種天賜良機,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