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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發現了原因何在。
和自己、倒在地上的笹川、黑長同屬家族成員之一的月岡彰(男子十四號)不在這裡。他應該比自己還早出發呀。怎麼會這樣?
當然,說不定他因為過於害怕,得多花點時間才到得了這裡;也說不定在途中已經遭到其它人的毒手。可是,他不在這裡的這個事實,讓阿充有一股即為不祥的感覺。
桐山繼續說:&ldo;這次也一樣,我根本不知道孰是孰非。&rdo;
話一句接一句說下去的桐山看起來十分哀傷,真不可思議。
&ldo;總而言之。&rdo;
桐山再次面向阿充。而接下來,桐山的語調彷彿是看到了快板的音符記號一般,突然加快了許多。
&ldo;我到這裡來的時候,金井已經在這裡了。金井想逃走,我姑且就把她抓了起來。&rdo;
阿充用力吞了口口說。
&ldo;接著我拿出一枚硬幣拋向空中。如果是正面的話,就和坂持戰鬥,而如果……&rdo;
桐山話還沒說完前,阿充終於察覺到了。
難不成……不會吧?
不敢相信!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桐山是王者,而我則是他的良相呀。我對他的忠誠永遠不變,而他也對我回以恩寵。是啊,桐山現在的髮型‐‐頭髮整個向後梳的髮型‐‐也是那一天我被折斷的手指復原時,勸桐山改的髮型。&ldo;那樣比較好,看起來很有威嚴,老大。&rdo;之後桐山就沒有再換過其它髮型。這或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對阿充來說,這是象徵了自己和桐山之間的一種關係。
然而,阿充終於察覺到,說不定桐山不換髮型,只是因為嫌麻煩而已。其它還有很多事情要費心處理,髮型這種小事根本不用在意罷了?不,不只是這樣,我們和桐山總是一起行動。對我們來說,那是一種神聖的團體意識;但是對桐山來說,這不過是一種排遣無聊的作為?更或者只是&ldo;單純&rdo;‐‐是的,單純‐‐的一種經驗罷了?一種不帶有任何情緒、純粹單純的經驗。是啊,以前好像也聽桐山說過,他只是覺得這麼做也挺有趣的。
如今阿充的腦海里浮現一個很久以前就在意的一件事。長久以來,他總認為那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一直放在心裡一隅沒有吐露出來。
那就是……
他從來沒有看過桐山和雄的笑容。
阿充接下來想到的,說不定已經更接近事實的核心。
他看起來一直都非常聰明,很會想事情。不,他應該就是那樣的人。可是在內心深處,說不定其實有一處自己永遠也無法想像的幽微黑暗。不,說那是黑暗也不妥當,應該說是空無一切,什麼都沒有的空間。
或許月岡彰早已經察覺這點了?
阿充的腦子再也沒有空閒猜測這些了。他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右手那把華特警用手槍,還有扣在扳機上的食指(是的,就是那一天折斷的那根。)
海風不斷吹來,混合著地上血灘飄散出來的味道。浪濤拍向海岸的聲音,不斷地傳入耳裡。
阿充右手前端的華特警用手槍的槍口才剛有動作,說時遲、那時快,桐山披在肩上的學生服已經早一步晃動了起來。
噠噠噠噠的響起一陣痛快的聲響。一分鐘發射九百五十發子彈的火藥爆炸的聲音,讓人想起擺在古董店裡舊式打字機的機械聲響,當然,音質是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的。金井泉、笹川、黑長等三人是被小刀刺死,因此,這是遊戲開始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