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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著看他,他卻有些結巴的回答;&ldo;不好意思了,打,打擾你看書了。其,其實我是來看看王萍和李瀟瀟的,她們現在怎麼樣了?&rdo;說完,把目光轉到了別處。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卻還是輕聲回答;&ldo;她們還躺在宿舍裡,我想應該沒事了。&rdo;他也不敢看我,緊盯著地上的灰塵,用力的點了點頭。為了打破這種在晚風中的尷尬,我略帶感謝的說道;&ldo;剛才,在廣播室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一定那麼容易解困的。&rdo;李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ldo;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她們倆本來就是病人,應該照顧。&rdo;之後,突然間想起,既然所有事情和這所大學都逃脫不了幹係,那是不是又會和大學資料有關呢?雖然已是晚上,但是學生會副主席在這,我想要去檢視一點資料還是可以的吧。於是,再次厚著臉皮,求李銘幫了一個忙,李銘剛開始扭扭捏捏的,但後來還是同意了。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夜晚的學生會大樓,只有少數幾個同學在整理著大一新生入會,入黨的資料。因為有李銘的帶路,我們沒有驚動任何人便到了資料室。這次,為了不讓人察覺,或者說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事先帶來了電筒,不打算開檔案室裡的電燈了。看著一排排堆滿灰塵的資料,我不禁有些埋怨的對他說道;&ldo;你們學生會為什麼不抽個時間打掃打掃?這樣子,怎麼找啊?&rdo;黑暗中,微微看見李銘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ldo;其,其實我也是大一的新生,因為一點特殊原因才當上副主席的,但是別的都是學長學姐的不敢去吩咐他們。&rdo;我吃驚的看著他,他也是新生?在我印象中那些在學生會任要職的不是大四大三的學長學姐,就是家裡爆有錢的,可是他屬於哪種呢?幸好黑暗中看不見我的嘴型,不然那一臉的沒形象全都暴露無遺了。定了定神,我隨意的應了一句哦。便又岔開話題問道;&ldo;這些全都是建校以來的詳細資料嗎?&rdo;我實在不願意他在我面前顯得有多能幹,李銘也抬頭看了看那些檔案袋,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ldo;如果今天看不完的話,你明天甚至以後都可以來。&rdo;我抿了抿嘴,說的悲觀點,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看見三天之後的太陽了!有些傷感的回答;&ldo;我的時間不多了。&rdo;李銘有些詫異與擔心的緊盯著我,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灼灼的目光,我也意識到剛才措辭不當,連忙笑著改正;&ldo;我,我的意思是說,看這些資料的時間不多了。&rdo;&ldo;哦。&rdo;李銘像是長舒一口氣後,隨意的答道。
他率先從最上面的書架上拿下來了一個資料袋,便說道;&ldo;這應該是最開始的資料了。對了,你為什麼想要檢視這些啊?&rdo;我墊著腳,想要拿最上面的資料,可是也許是因為李銘比我高出一個頭,所以可以輕易拿到,而我則費了半天的勁竟然連夠都沒有夠到!聽到李銘的疑惑,我一邊拿著一邊有些憤憤的回答;&ldo;也沒什麼。好奇罷了!&rdo;李銘轉頭看了看我,站在身邊,穿過了我的手輕易地把最上面的資料袋拿了下來。遞給了我,一邊還笑著說道&ldo;好奇,原來你好奇起來,就是查別人的戶口啊。&rdo;我愣愣的,當眼光撇到那袋資料的首頁時終於明白了。那是從第一屆畢業生開始依次畢業生的詳細資料,怪不得他會說我喜歡查人戶口了。不過,我也無所謂了,淡笑著搶過了他遞過來的資料袋。正想要拆時卻想到,於是便停了手,有些關切的問道;&ldo;李銘,我這樣做,會不會影響你啊?&rdo;李銘笑著說道;&ldo;不是我,是我們。我和你是一條船上的,還擔心什麼呢?&rdo;我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好吧就算是我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