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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棋猜到姜病樹會問,同時微微感慨,姜病樹的病衍波動明明才剛剛種下。
但包括視聽嗅之類的感知,似乎已經表現超越了初段的波動者。
他很欣喜,但接下來要提到的這個人,又不是一個讓他能欣喜的人。
秦觀棋沒有隱瞞,留下文字道:
“我與他的確相識,曾經一同前往病城之外。”
姜病樹一驚,車速都不由得加快。
病城外和病城內差別最大的地方,在於病城內像個新手訓練營。
病城外的病域,才是真正的疑難雜症。
如果主帥前往病城外,需要一個伴行者,那麼不應該是車姐?
或者不應該是柿子?
等等!
姜病樹猛然猜到了什麼。他沒有說話,接下來主帥的文字印證了他的猜想:
“他曾經是紅士。如今,是黑士。目前的黑棋組,其實只有黑士,黑馬,黑炮。其餘棋子,都只是無關輕重的棋子,包括將。”
姜病樹不知道該說什麼,昔日的紅士如何會變成黑士?
但很多事情,忽然可以解釋通了。
比如為什麼黑棋組興起的時間是最近。
這個最近,到底是多近?想必就是主帥回到病城後的事情。
“所以黑棋組是在您回到病城之後,才出現的?”
秦觀棋點點頭。
姜病樹思考著資訊,主帥回到病城後,就無法在夜晚行動。
黑棋組也知道這個弱點。所以準備好了病器。
現在看來,最大的懸念,就是主帥在病城外,到底經歷了什麼?
紅士到底經歷了什麼?昔日計程車,怎麼會變成如今的黑士。
另外聽主帥的意思,黑棋組的核心只有三個?
象,車,將,卒,這些棋子顯然只是炮灰。士的能力,似乎可以將他們控制住?
將行動時那種僵硬感,明顯像是被誰操控著。
自己被束縛住時,也感覺到身體彷彿被“線”綁著。
姜病樹又問道:
“黑士很強嗎?”
秦觀寫道:
“在黑棋組,他或許才是最強的,將只是他的傀儡。”
士在棋職裡也很特殊,因為和將帥只能存在於那一畝三分地禁區裡,所以士是守衛者,但某些特殊情況裡,也可能成為阻礙將帥行動的絆腳石。
黑士顯然更加惡劣。
“我以為走過那條並行之路,所有棋職者都會有共同的信念。沒想到會有背叛者。”
姜病樹有點難過,
秦觀棋微微一笑,寫道:
“不用在意,那條路帶來的沉重感,會讓有的人選擇逃避。而且病城外的經歷對他來說很特殊。”
關於病城外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讓士有這麼大的轉變……秦觀棋並未提及。
那對於姜病樹而言,還太早了。
但他對姜病樹很期待。
將來棋組織還會有一次大危機,也許靠著姜病樹,可以走出危機。
甚至將來有一天,自己可以與姜病樹並行,走出病城。
……
……
心願花事件落幕。
棋組織,黑棋組,四大集團,都在覆盤著棋局。
可以預見的是,這次棋組織過於強大的表現,會讓四大集團在將來,提高對棋組織的關注。
甚至面對棋組織,會出動更強大的戰力。
這些都是大事兒。
但落在病城八點半,或者病城新聞三十分這些節目裡,就變成了小事。
“今日病城肝區與心區交界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