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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送張理回醫院,又直奔公司,途經一家咖啡廳,一個男人招手。
他泊住,降下車窗,“胡醫生。”
對方很謹慎,蒙得嚴嚴實實,“我助理已經調包了。”
“確認無誤嗎。”
男人說,“我親自帶的學生,沒問題。”
陳淵點頭,“林鶴公然違規,東窗事發後,他的下場是停職,由你取代他一鑑的位置。”
男人興奮不已,“我信得過陳總,只要我擔任一鑑,任何鑑定專案,我甘願為陳總效勞。”
陳淵沒回應,駕車離去,男人也迅速上車。
櫥窗旁的灌木叢後,相繼走出兩名男子,後面的冷笑,“胡崇早就覬覦我的位子,果然按捺不住了。”
他看向前面的男子,“您要我怎麼做。”
“正常鑑定,不再動手腳。”
林鶴問,“胡崇又換了樣本,換了誰的?”
男子不慌不忙豎起大衣的衣領,“自然是我父親。”
“那萬一結果。”林鶴沒說下去。
男子笑著,“陳淵請君入甕,一定沒想到甕捉他自己。”
當晚,沈楨下班,駛過小區花壇被一輛車逼停。
她瞟了一眼捷豹,在灰濛濛的路燈盡頭,男人半張臉若隱若現。
米白的高領毛衣,銀藍色的羊絨外套,是沈楨最愛他的模樣。
近乎冬季的冷冽,天際晦暗陰沉,屬於這座城市最復古憂傷的8點鐘。
這一切太潦倒,太落寞。
陳崇州就在廢墟一般荒蕪的世界裡,演繹他的華麗。
他髮梢溼淋淋,烏黑而潤,額間淌著一滴露水。
喬麗說,男人長相溜光水滑,都花裡胡哨,不安分。
可戀愛體驗是真棒。
他們會撩,會演,會吻。
之後再談的男人,總索然無味。
至少沈楨沒見過,比陳崇州更會把控女人心的男人。
她比劃手勢,示意他挪車。
他沒動,揭過虛無混沌的光,望著她。
公子哥全有一毛病,甩人行,被甩,咽不下這口氣。
沈楨目不斜視,拐彎倒三米,強行超車。
尖刺的摩擦聲在耳畔炸開,她發力失控,險些側翻,驚慌失措踩剎車。
捷豹當即一橫,頂向車頭,堪堪穩住。
陳崇州也熄了火,胳膊搭在窗框,慵懶得很,“知道rf俱樂部麼。”
二代子弟最燒錢的銷金窟,超一流身家才玩得起,千萬級的豪車,名下起碼三輛,方有資格入會。
破產了,縮水了,一律踢出局。
易名就那圈子玩的,漂移,越野,專業賽車手都打不贏他。
陳崇州漫不經心叩擊方向盤,“我是會長。”
沈楨面色發青,深吸氣。
“連任三屆。”
丟人丟大發了。
竟然搭錯筋朝他炫車技。
沈楨解安全帶,下車。
陳崇州也下來,攔住她,“你衣服在我那。”
昨夜突然鬧掰,她胡亂打包了行李,沒仔細翻衣櫃,是留下幾條裙子。
挺貴的,牌子貨。
她不值錢的衣服,沒往他那拿。
畢竟階級懸殊,再穿得太寒酸,戀愛也沒底氣了。
“我抽空回去。”
陳崇州點菸,空氣太潮,火苗一冒頭,無聲熄滅。
他騰出一隻手捂住打火機,用力嘬,腮骨緊繃,下頜線抻得筆直,更清俊幾分。
“故意落下,藉機回頭。”他帶點戲謔痞氣。
沈楨沒解釋,調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