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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專注翻雜誌,沒回答。
“我父親在陳公館,等了你一晚。”
他淡淡開口,“如果你足夠聰明,應該懂得適可而止,坦白事實。”
“我的確要坦白。不過,是向伯父伯母坦白你金屋藏嬌,藏了陳二的女朋友。”
萬喜喜說完,直奔樓梯。
“站住。”
陳淵撂下雜誌,看向她,“我允許你上樓了嗎。”
“我們即將成為夫妻,我沒資格參觀我丈夫的住處嗎。”
“夫妻?你下結論為時過早。”他起身,一步步逼近,越過她橫在前頭,留給萬喜喜一副寬闊無情的背影,“你真懷孕了嗎。”
她揚起下巴,“大庭廣眾公開喜訊,會有假?”
陳淵停住,“是嗎。”
萬喜喜堅定死咬,“九個月後,孩子就出生了。我父親和陳伯父的打算,讓我們早日登記,我安心養胎,你籌備婚禮。婚外生子,影響家族的名聲。”
他側身,面容浮起笑意,“先斬後奏,你挺有膽。”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萬喜喜挺直脊背,“上流階級的男男女女,哪個不是憑心狠手辣出頭的?為慾望不擇手腕,不是過錯,是格局。”
陳淵笑意更深,“外界算日子,是我們訂婚宴那晚有的,這是你拖延一個月的目的,我即使當場否認,沒證據支援,而你準備了總醫院的孕檢報告。”
萬喜喜把玩著胸前的項鍊,“配得上你的女人,當然要有智慧。只是我很寒心,你並不期待自己的親骨肉。”
陳淵挑眉,“媒體和觀眾不在,還要戴著面具嗎?”
他在點破,這裡沒錄音。
可萬喜喜照樣不鬆口,不露半分馬腳,“有孩子是喜劇,假如你不認,會演變成拋妻棄子,薄情寡義的悲劇。”她踮起腳,紅唇挨著他下頜,“你肚臍下有一顆痣,右臀有一塊月牙形的咬痕,是你滿週歲時,被藏獒咬傷的。你當眾澄清,具備我的說服力嗎?我掌握了你不與人知的隱私,女人的優勢就在於輕而易舉博得同情,而男人百口莫辯。”
萬喜喜個子高挑,仍舊遜色187的陳淵一頭,他居高臨下俯視她,“看來,為賴上我,你著實花費了一番工夫。”
她指尖絞著他睡衣的紐扣,“我父親提出把華研旗下的私企與晟和集團合併,最遲年初公證。其中一則條款,非原則性矛盾,你無故離婚,自動退位董事局。”萬喜喜摟住他腰,“你只能繼續扛,伯母那條命指望你活下去呢,你放棄意味著逼死你母親。女人與孝道,你總要抉擇一樣。我相信你垮臺之後,伯母不會忍辱苟活,受何佩瑜的欺壓,你認為呢?”
安橋在一旁,看著得意的萬喜喜。
這次,萬家觸犯了陳淵的底線,兩家合併是一種商業捆綁,資源、資金的“雙資本”重合,以後再劃清界限,非常困難,是一筆分不開的糊塗賬。
除非,主動割裂的那一方忍痛放血,陳淵捨得,陳政不捨得。
萬宥良玩這招控制陳淵,為萬喜喜掙名分,太毒了。
他視線下移,手指滑過萬喜喜小腹,隔著厚實的衣服,萬喜喜亦感受到他的強悍,震懾。
下一秒,陳淵反手一巴掌,掄在她左臉。
萬喜喜難以置信捂住,“你動手打我”
她以為自己再過分,陳淵也幹不出陳崇州那沒教養的事。根正苗紅的長子,都是學著禮節規矩長大的,最忌諱鬧情緒。
她又羞憤又氣惱,“陳淵,我如今嬌貴,伯父也護著我,你竟然打我。”
“萬喜喜,我平生最厭惡脅迫,欺騙和暗算。是你毀掉我僅剩的憐憫,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她僵硬,“你什麼意思。”萬喜喜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