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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吳聃,吳聃點頭道:&ldo;行,一起。&rdo;
於是我們三個又去那麻將館找趙振海。趙振海一見是我,趕緊賠笑道:&ldo;警察同志,您又來了。你看我這幾天守法經營,也沒去打任何酒廠的主意,您就高抬貴手吧……&rdo;
我笑道:&ldo;這次我來不是查案的,而是請你幫忙的。&rdo;
趙振海一愣,說道:&ldo;您還需要我幫忙?&rdo;
吳聃將那生辰石取出來,遞給趙振海,說道:&ldo;幫忙看看這石頭來自何處,主人是誰就可以了。&rdo;
趙振海放到眼前看了看,笑道:&ldo;哎呦,這還真新鮮。這麼多年沒見這玩意了。老一輩有種邪術,是用這生辰石做媒介的。現在早就沒什麼人用了。&rdo;
吳聃罵道:&ldo;你小子少囉嗦,趕緊!&rdo;
趙振海於是不多廢話,上前擺設好香案,依然是那一套的裝置。那生辰石被他放在一隻柳條編造成的小藤盤裡。
趙振海在那地板上的圖案中心念咒,我凝神靜氣,準備看有什麼鬼能被招來。但看了半天,半個鬼也沒有,我不由有點興致缺缺。
這個時候,趙振海卻突然慘叫一聲,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打滾喊疼。
我吃了一驚,趕緊上前去扶他,卻見他唇角,鼻子,耳朵都有血流出。
吳聃見狀,大喝不好,抽出裹在布包中的長刀,對著那生辰石就劈了下去。
只見火光一閃,那生辰石碎成幾塊。趙振海的慘叫聲也漸漸停了下來。
&ldo;怎麼了這是?&rdo;我問吳聃道。再看趙振海的臉色,著實慘白難看。
趙振海歇了口氣,才說道:&ldo;不行,那生辰石上有高手設下的法術,阻止我追查下去。我找不到任何關於這生辰石的線索。不過,按理說,生辰石裡都有出生年月,你們按那日期查查,應該查得到線索。&rdo;
我心想,這要根據生辰日期去查,就算調出警察局的戶籍檔案,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該有幾個。但是如果將嫌疑人定為楊問的話,出自安徽宿州,那就會好調查許多了。
吳聃說,幸好他將具體的出生日期給記下來了,然後推算出公曆,讓我去找蚌埠警局的戶籍警查查檔案。
我一看他推測出的日期,1960年7月15日。我擦,這都五十歲的人了嘿。我趕緊聯絡了蚌埠警局的同事,讓他們幫我查一下這個生日,出生於安徽宿州的人。
趙振海似乎受傷挺重,我有點過意不去,便給了他不少報酬,讓他買點藥來調理下。趙振海這貨比吳聃還財迷,一見我給的錢,剛才還憔悴的臉色立即亮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跟吳聃和阮靈溪回了景雅書店,等待同事調查的訊息。
我們剛進書店,同事便打電話來,說查到不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有男有女,問我要找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一聽有點犯愁。同事於是說,把查到的結果傳真給我,讓我自己掂量著看。
等同事傳過資料來,我一看,我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還真不少,足足十頁紙。我頭頓時大了。但翻開看後才知道,原來同事還細心地將查到的這些人的簡單生平在名字後標註了下。
我頓時大為感激。但翻看了前五頁,仔細推敲,也沒找到任何不妥的人,不由有些眼暈。
阮靈溪跟吳聃於是將剩下的紙拿過去看。沒多會兒,阮靈溪驚訝地&ldo;啊&rdo;了一聲,指著其中一人的照片給我看:&ldo;你看這人,是不是跟楊問一模一樣?&rdo;
我湊過去一看,我靠,果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