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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第二次走進那家酒館時,那個t恤衫上印著「天佑美國」的傢伙用手搓著下巴,說:「耶穌&iddot;基督,可別跟我說你又回來了。」

路易斯說:「給我來兩瓶那種『地道』牌的。」這次他把手伸進外衣,從左腋下掏出了那支摩斯伯格,鍍鎳的金屬在頂燈下閃著光,在他握緊槍柄時,雷射瞄準鏡裡的紅點落在瓶子上。

酒館的傢伙說:「你用那玩具手槍來嚇唬小孩子嗎?」

路易斯說:「看見這紅點沒有?」他把槍口移開那瓶「地道」牌酒,扣緊板機,打碎了三排廉價酒。路易斯說:「這可是真的。」老天,他耳朵震得嗡嗡直響。「把那兩瓶『地道』牌的給我,再把你抽屜裡所有的錢,還有你後褲袋裡的,統統拿出來。」

他駕車駛在南方公路上時,心裡感到很痛快,還對著瓶口喝了點伏特加,他一路尋找一家汽車旅館,以後再也不住在jj那兒了,再也不在保釋保證人辦公室閒泡了。……這時他忽然明白過來,天啊,他還得馬上回那兒去。把鑰匙放進麥克斯的辦公桌裡,讓人看起來就像有人破門而入,不然的話,麥克斯會猜到是他幹的。他要是把所有的槍都拿走就好了。麥克斯還是能猜得出來。他給關了四年,腦子已經生鏽了,就是這麼回事。不過他至少還知道要做什麼,然後堅持下去,幹出個名堂來。一旦做了,就不能再停下來或回頭。歐代爾不是這麼說的嗎?

就這麼辦吧。

歐代爾曾想教他那幫哥兒們怎麼用一種帶有可伸縮探頭的萬能繪匙,或者叫作「耙子」的東西‐這種小玩意都不超過五英寸長,放在衣袋裡正合適‐‐開住家的門鎖。看見了嗎?只要練熟了,再有這麼一把萬能鑰匙就成了。不,弟兄們喜歡破門而入。他們喜歡打破窗子或開槍把鎖打爛。他們的手法是開著一輛偷來的卡車,衝進一家當鋪或五金店的前門:把偷來的車邊印有公司名稱的卡車開進去,裝滿東西,再開走。槍枝商店門外的水泥牆上另安了一道鐵柵門,所以沒法開車進去。他們的辦法是趁槍枝商店開門的時候走進去,拔出他們的槍,抄起他們喜歡的攻擊武器。就算他們在搶槍的時候自己捱了槍子也沒關係,他們全是一群發瘋的亡命之徒。歐代爾不再教他們那種溜門撬鎖的巧妙方法了。他只在要親自出馬時才掏出他的工具。

就像今天晚上,他進入賈姬的公寓時,就是這麼幹的。

麥克斯開車回家,在酒吧間的燈光下看到她坐在桌子對面,賈姬還是用她那雙碧綠的眼睛那樣望著他,她瞥了一眼鋼琴,說他不該讓人彈那首「點燃我的火」。他說了句「真棒。」接著還用他那乾巴巴的聲音告訴她,她可能坐一年零一天的牢。她說她起初並不相信他,還說過「你簡直像警察一樣會開玩笑。」但很快她就相信了他,而且他可以感到他倆更接近了,像是他們同舟共濟,而且她需要他。這種感覺不壞。他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來揣摩她的情緒。看著她吸菸的神情,近兩三年來他頭一次也想吸一支。在他們離開那個鷄尾酒吧之前,他知道,只要他願意,他倆可以發生點什麼的。

他好久沒有這種感情了,更從來沒對一個被告產生過這種念頭。

在這兩年的獨居生活裡,他曾有一次就要告訴一個女人他愛她了。那是一個叫克瑞基特的女侍,帶著喬治亞州的口音。那天夜裡,他和她躺在床上,窗外射進的光線使她乾癟的兩頰顯得柔和,使她一對小小的乳房顯得白皙,那情景一時激起了他的溫情。但那光來自窗外的路燈,而不是「月光成了你」和「那個老怪物月亮」的歌詞中那樣的月光,而且他很清楚,即使不是出於感覺,那麼這種光線也會使他就此罷休的。克瑞基特擺著姿勢唱了裡巴&iddot;麥肯泰爾的那些歌曲。她唱完那支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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