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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將那煙杵咬在嘴中,彎著腰,一個打滾,翻到了那具乾屍的身邊,想去撿落在一旁的鐵鏈頭子。我想這乾屍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識可言,即使它攻擊人也只是靠觸覺來襲擊人,只要我不碰到它,便會沒事的。
雖然我心中想是這樣想,但是當我真正落到那乾屍旁邊的時候,除了頭皮發麻之外,我連呼吸都不敢大了。小時候看過林正英的殭屍片,那些殭屍都會靠人的氣味來襲擊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這個,於是我一手捂住鼻腔,一手向那鐵鏈頭抓去。
在我指尖剛好觸及到那鐵鏈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炙熱、疼痛與恐慌!僅僅半秒鐘的時間,我迅速將手縮了回來,這絕對是條件反射所致,疼得我齜牙咧嘴而嘴巴里卻不能出聲。
這怎麼可能?這鐵鏈明明就是從那血泉中扯出來的,這溫度為什麼會如此的高?那血泉的溫度也不過五六十攝氏度,這鐵鏈至少得有一兩百度吧。我轉念一想,這個地方存在地熱,而鐵鏈又是從這下方扯上來的,溫度高一點也再正常不過了。
這下那我該怎麼辦?用手去阻止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現在給我一把老虎鉗,否則根本不能將鐵鏈從那具乾屍的手上的搶過來。
這個時候,我就蹲在這具乾屍的旁邊,但是它好像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專心致志的扯著自己手中的鐵鏈。
我不禁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將這具乾屍給撂倒,這不一切都擺平了嗎?它畢竟是一個幹殼子,三下兩下就散架了,我總不相信它能夠重新組裝不成,要真是那樣,它就是古屍版的變形金剛了。
幹!我一個打滾兒,滾到距離那乾屍兩米開外的地方,我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給自己壯了壯膽兒,醞釀了三秒鐘,一個前抬腿,不偏不倚,結結實實的落在這乾屍的腹腔之處。看來在大學裡跆拳道沒有白學,關鍵時候倒還變成了自己的殺手鐧了。
瞬間爆發的力度其威力可想而知,頃刻之間,右腿傳來一陣劇烈的酥麻感,我感覺自己就像踢在了一塊堅硬的生鐵上面,這傢伙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見這一招沒有湊效,我強忍住疼痛,左腳又是一個側身踢掄過去,把自己整個人給撂倒了下去。但同時,我看到一根骨頭從那滿前這傢伙的身上滾了下來,我疼痛之餘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
可面前這傢伙還是在不斷的扯著手中的鐵鏈,絲毫沒有搭理我,只是胸腔之處少了一根肋骨。靠!我破口大罵,敢情這傢伙在玩我吧,就像一臺機器一樣,不斷的重複著手中的拉扯的動作,老子沒有被摔死餓死,會被這傢伙活生生的給氣死。
果然,那血泉的中央開始出現了一個天靈蓋,慢慢的,一具乾屍又從血泉之中冒了出來,同樣是耷拉著腦袋,然後接過之前那具乾屍手中的鐵索,兩個一下拉!唯一不同的是,第二具乾屍形態明顯比之前那具小了許多,看上去也差不多七八歲的樣子。這讓我不禁想起了《指環王》裡面的史努比,對,面前這玩意兒跟史努比的大小差不多。
我幾乎要哭了出來,心中已然不是恐慌和害怕,取而代之的是絕望與死亡!我到底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將煙杵放在地上,雙手狠狠的撓著頭皮,痛不欲生。
絕望之餘,我好像又聽到了小孩的歡笑之聲。我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幾乎是貼著血泉的,怎麼又會聽到小孩的歡笑聲?那四周的應該很害怕這血泉,為什麼突然間又變得躁動起來,而且向四面不斷的湧了過來。
&ldo;哈哈,嘻嘻,呵呵………………………………&rdo;一個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