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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確實啊,&rdo;陶德杭特先生也曾聽律師當面這樣分析過,他點頭同意道,&ldo;說到這把槍是否曾經被別人擁有過,這跟這把槍是否曾經發射過子彈,不是同一個概念,你肯定記得。這把槍甚至很有可能從未出過英國國境。賣槍給我的人說,雖然我的槍是個二手貨,但這把槍從未真正使用過。我問他,經歷過戰場的手槍,怎麼可能沒使用過呢?他就提出瞭如上的那種解釋。對了,我估計他們能夠辨別一把槍是否曾發射過子彈。&rdo;
&ldo;專家們肯定分辨得出,這毫無疑問。&rdo;
&ldo;那麼,&rdo;陶德杭特先生一臉豁然開朗的表情,&ldo;那個警官檢查了從我抽屜中找到的那把手槍‐‐但實際上,那是帕默的手槍‐‐除非他不是個專家,否則他的證詞就證明瞭帕默是無辜的,因為他說過,那把槍從未發射過。&rdo;
區特威克先生用手擦了擦他的前額。&ldo;我發現這兩把槍之前的關係真是極度‐‐呃‐‐複雜。&rdo;他承認道。
&ldo;同感,&rdo;陶德杭特先生不得不承認,&ldo;當我秘密偷換掉帕默的手槍之時,我必須承認,我忽略了一個事實,即警方能夠從軍械的註冊編號上入手,鑑別出我的槍來。我完全忽略了!真是蠢透了。&rdo;
&ldo;那麼你能肯定警方找到的那把手槍‐‐就是從帕默那兒搜來的那把‐‐就是你買的那把槍嘍?&rdo;
&ldo;毫無疑問。而日&iddot;我大膽猜想,警方之所以沒有鑑別出那把槍是我的,這是因為他們確信,帕默父親所持有的軍用手槍,是無跡可查的。&rdo;
&ldo;但這樣,&rdo;區特威克先生滾胖的小圓臉上,長出了一絲疑惑的皺紋,&ldo;這看起來就像是警方的失誤了。這實在不像是莫洛斯比的作風。莫洛斯比是一個非常盡責、勤勞的人。&rdo;
&ldo;你認識他?&rdo;陶德杭特先生大叫道。
&ldo;哦,是啊。我跟他很熟。&rdo;
陶德杭特先生咒罵了一句,說道:&ldo;那你之前怎麼不說啊?他會聽你的。我們現在必須立即去見他。&rdo;
&ldo;我很抱歉。我‐‐哦,天哪,是的,也許我該提到這一點,&rdo;區特威克先生一臉煩惱地說,&ldo;雖然如此,但你聽我說……&rdo;
&ldo;你難道看不出來嗎?&rdo;陶德杭特先生正努力保持耐性,他指出,&ldo;如果莫洛斯比手中的那把手槍能夠透過核對軍械的註冊編號來證明是我的,那針對帕默的不利證據就可以消除了啊。&rdo;
&ldo;哦,沒錯,&rdo;區特威克先生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一樣,&ldo;沒錯。雖然目擊者依然能證明他曾出現在現場。而且‐‐確實,他撒謊了。但是當然……是的,沒錯。哪位警官說你手中的那把槍從未開過槍?上帝啊,如果這是真的,而且我們能證明那把槍是帕默的‐‐為什麼,對啊,這樣,我真的相信,警方會撤銷針對帕默的訴訟。&rdo;
&ldo;這樣的話,整件事就結束了,甚至不需要找到那隻手鐲,對吧?我們已經能夠證明瞭吧?&rdo;
&ldo;這值得一試。&rdo;區特威克先生說道。
&ldo;那麼,我們最好現在就去蘇格蘭場。&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