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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親愛的孩子,這是確切無疑的現實!不錯,你遠遠超過一個孩子可能達到的,這非常了不起,你終究才12歲嘛!但是,理智不能以年齡衡量,正是理智不斷引導你……&rdo;
&ldo;理智?……對……也許吧。不過,每當考慮我現在的境況,我就覺得這有幾分偶然……&rdo;
&ldo;生活中偶然的成分。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多,一切都環環相扣,邏輯關係的緊密程度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你仔細觀察一下,一件倒楣的事兒不伴隨一生幸運的事兒,是極少見的……&rdo;
&ldo;你這麼認為,奧布賴恩先生?……&rdo;
&ldo;對,我的孩子,看看你的情況,就更不要懷疑了。我是過來人了,也就經常聯想到你。可以說,你到那悍婆家,是一件不幸的事兒……&rdo;
&ldo;我在那認識了西茜,卻是件幸運的事兒,我永遠也忘不了她的愛撫,那是我生來頭一次得到的!我那可憐的小夥伴,她怎麼樣啦,我還能見到她嗎?……不錯!那是件幸運的事兒……&rdo;
&ldo;還有,幸好那悍婆特別兇殘,否則你就要留蘭道克村的那間破屋裡,直到人家又把你送回多尼戈爾救濟院,然而,你卻逃跑了,逃出去,卻又落到那個耍木偶戲的人手裡!……&rdo;
&ldo;噢!魔鬼!&rdo;小把戲嚷道。
&ldo;他是魔鬼才是好事兒呢,否則,你不在那木偶箱子裡,也還是給那粗暴的託恩皮潑幹事兒,到處流浪。你逃脫他的魔掌,就進入戈爾韋貧民學校……&rdo;
&ldo;我在貧民學校裡遇到格里普……格里普對我太好了,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的命……&rdo;
&ldo;這又把你引到那個怪癮的女演員那兒。生活完全變了樣,這我承認,但是一點兒也沒給你增添體面,她把你當成玩物,玩夠就把你扔掉了……&rdo;
&ldo;我不怨她,奧布賴恩先生。不管怎麼說,他收養了我,對我非常好……後來……我明白許多事情!根據您的推理,應當承認,也多虧她拋棄,馬克卡蒂一家才把我收養在凱爾文農場……&rdo;
&ldo;正是如此,我的孩子。就在那也是……&rdo;
&ldo;噢!奧布賴恩先生,這回您就難以說通了,這些好人的不幸遭遇。怎麼又能是一種機遇呢……&rdo;
&ldo;是,也不是。&rdo;奧布賴恩先生回答。
&ldo;不是,奧布賴恩先生,不是!&rdo;小把戲口氣堅決地說。&ldo;如果我發了財,而發財的開端就是馬克卡蒂一家的破產,那我一生都要遺憾的!我情願當那家人的孩子,在那農場過一輩子……我會看到我的教女貞妮長大,除了收養我的一家人的幸福。我還能夢想一種更大的幸福嗎?……&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孩子。但事實終歸是事實,但願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