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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不知道。我認為是巧合……&rdo;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沿著坡道朝下走。秀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上。
&ldo;肯定是崔先生的妹妹?&rdo;河班長還有點懷疑。
&ldo;唔，肯定。現在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跟戴運動帽的人一起到公寓裡去的女人，好像就是秀美小姐。&rdo;
&ldo;那姑娘的名字是叫崔秀美嗎?&rdo;
&ldo;對，是的。是叫崔秀美。最小的一個妹妹。現在是大學生。我怎麼也弄不懂，昨天晚上她怎麼會跟戴運動帽的人混到了一起。&rdo;
秀美走到馬路上，站在一邊喊車。等計程車的人很多，好像一下子喊不到。隔了二十分鐘，才好不容易喊到一輛。
計程車剛出發，停在路邊的一輛銀色自備汽車就尾隨而去，車裡坐滿了男人。
&ldo;他們不是我們的人吧?&rdo;河班長吃驚地問道。
&ldo;唔，這些人跟我們差得太遠，好像是在盯秀美的梢。&rdo;
他們乘上了後來的一輛車。河班長用無線電話通知別的組的車隨後跟上。
秀美在y醫院門口下了車，看了看手錶，十一點缺三分。她急忙走到醫院裡面，乘上電梯，直奔五樓。
五○九號房間是特等房。門口貼著特等房的標誌。她剛敲了一下門，裡面就傳出了女人的聲音：&ldo;進來!&rdo;
秀美的心裡有點發抖，她竭力保持鎮靜，環視了一下走廊。醫生和護士笑著走過去了。除了他們以外，什麼人也看不見。門開了。
&ldo;啊!&rdo;秀美嘴裡不覺發出了驚訝的喊聲，因為戴運動帽的人正衝著她笑。
&ldo;嚇了一跳?&rdo;
&ldo;這是怎麼搞的?&rdo;
她飛快地掃視了房裡的人一眼。
一個穿著病人服裝的中年男人斜躺在床上。兩個相貌兇狠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床邊上。
&ldo;我想逗你玩玩，先來了。我喜歡開玩笑。&rdo;
&ldo;你如果要來的話，大可不必叫我當這種差嘛!&rdo;
秀美白了她一眼，戴運動帽的人高興地笑了，說：
&ldo;我是來看看你當差當得好不好。&rdo;
男人們沒有笑，神情嚴肅地瞪著秀美。秀美感到渾身發冷，把化妝品的箱子遞給了戴運動帽的人。
&ldo;辛苦了。&rdo;
戴運動帽的人接過箱子，啪的一下放在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肚子上。
&ldo;檢查一下。&rdo;
床上男人的視線停留在秀美的臉上。然後問道：
&ldo;這個姑娘可以打發她走了吧?&rdo;
戴運動帽的人點點頭，回頭看了秀美一眼：
&ldo;現在好了。辛苦了。傍晚在昨天晚上碰頭的那個俱樂部裡見，能來嗎?&rdo;
&ldo;儘量來。&rdo;
秀美點點頭走出病房。
&ldo;一定要來!&rdo;戴運動帽的人對著她的脊背懇切地說。
&ldo;秀美出來了!&rdo;
徐刑警揉熄香菸，用下巴指指秀美。他們坐在人們熙熙攘攘的醫院候診室裡。秀美沒有急著從人縫裡穿出來，反而走到公用電話跟前去打電話。
&ldo;是秀美嗎?&rdo;
聽到妹妹急促的呼吸聲，崔基鳳頭腦都發暈了。
&ldo;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