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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咦,你幹嗎這樣?&rdo;
但她不予回答,只是一個勁地笑。警官把汽車停在路邊,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問道:
&ldo;咦,你幹嗎這樣?&rdo;
&ldo;沒什麼,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rdo;
那女的收起笑容,心想從現在起真的要堅強一些了。而且她還下定決心不相信任何人,特別是男人,一個人過活。
剛剛開過彎路,遠遠又看見一輛警車開了過來。不一會兒,迎面而來的警車停住了,從裡面下來一個警察。他舉起手讓向他那邊開去的警車和進口車停下。對面警車上又下來兩個穿便衣的漢於。駕駛和善的汽車的警官把他們帶到進口車後面。他們開啟行李箱,朝裡面看了看。
&ldo;再掀起來看看。&rdo;
臉上皺紋多的便衣男人對比他年輕的那一位抬了抬下巴。年輕人馬馬虎虎解開尼龍繩,把毯子邊邊扒開來。露出了上身,胸脯顯得特別瘦。
&ldo;光著身子,什麼也沒有穿。&rdo;年輕的男人說。
&ldo;行了,關上!&rdo;
行李箱蓋子嘭的一聲關上了。皺紋多的警察用下巴指指車上的女人:
&ldo;那女的是什麼人?&rdo;
&ldo;車主。這兒有執照。&rdo;
警察把和善的執照交給那便衣。那便衣看了一陣以後,塞到自己的口袋裡。
&ldo;是有夫之婦嗎?&rdo;
&ldo;唔,好像是的。&rdo;
&ldo;這個我拿去。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ldo;唔,我說。一點鐘光景我在大關嶺休息站吃午飯,小金跑過來,說是有輛自備汽車裡有一具屍體。你瞧,小金,來一下。&rdo;
正在跟另一輛警車的司機閒聊的小金跑了過來。
&ldo;你把接到報告的經過仔細跟這位談談。&rdo;
&ldo;辛苦了。你第一個接到報告?&rdo;皺紋很多的男人皺起眉頭說。
&ldo;對。是我首先接到報告的。&rdo;小金以立正姿勢站著說,用手指指坐在進口車裡的女人。
&ldo;我坐在警車裡,那女人來了。當時是一點鐘光景。&rdo;
年輕的警察一點也不添油加醋,照實說。
引導進口車的警車又開回大關嶺休息站去,從市區開來的警車取而代之,開到前面。皺紋很多的男人對年輕的那一位使了個眼色,開啟進口車後座的門,掏出身分證給那女人看。
&ldo;我是警察。得跟你同乘一輛車。&rdo;
&ldo;那,好吧!&rdo;和善朝一邊讓。
&ldo;不過,我們不會開你這輛車,對不起,您能不能替我們開一下?&rdo;
&ldo;好,就這麼辦。我的車是得我來開。&rdo;
和善走出去,坐到駕駛座上。駕駛座旁邊坐著年輕的那一位,後邊坐著那位皺紋很多的男人。不一會兒,警車開始滾動了,和善也輕輕地踩了踩油門。
&ldo;跟著前面的車走行嗎?&rdo;
&ldo;對,就跟著它走。&rdo;年輕的那一位說。
&ldo;到哪兒去?&rdo;和善有點擔心。
&ldo;到警察局。&rdo;
&ldo;能不能趕快把我放了,我挺忙的。&rdo;
&ldo;好。調查一結束,就放你走。只要你很好地配合,很快就可以結束。&rdo;
&ldo;事情真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