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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鋼鐵巨獸,決不讓輸!&rdo;奧德上尉大聲抗議,&ldo;誰敢狂言鋼鐵巨獸會輸?&rdo;
&ldo;我。&rdo;古魯&iddot;辛格回答。
&ldo;陛下想打什麼賭注呢?&rdo;工程師抱著雙臂問道。
&ldo;四千盧比,&rdo;王子回答,&ldo;但願你們能輸得起四千盧比!&rdo;
這大約相當於一萬法郎的賭注確實太大了。但我看見邦克斯顯得信心十足,並不擔心會輸掉這筆鉅款。
要不是每月的軍餉微薄得可憐,在這種時候,奧德上尉肯定會有比邦克斯多一倍的自信。
&ldo;你們拒絕打這個賭!&rdo;陛下說道,&ldo;這就是說,四千盧比差不多是這頭怪物的價錢。你們害怕輸掉四千盧比嗎?&rdo;
&ldo;賭。&rdo;莫羅上校往前靠了靠說出這一樣一個極有份量的字。
&ldo;莫羅上校同意賭四千盧比嗎?&rdo;古魯&iddot;辛格王子問道。
&ldo;如果陛下願意,我們就賭一萬。&rdo;愛德華&iddot;莫羅先生回答。
&ldo;好吧!&rdo;古魯&iddot;辛格同意了。
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為有趣。工程師緊握住上校的手,好像是為了感謝他剛才沒有讓自己獨自對付那個可惡的王公,而後皺了皺眉頭。我懷疑他以前是不是高估了那頭大象的能力。
奧德上尉則興奮地搓著雙手,走到大象跟前:
&ldo;當心啊,鋼鐵巨獸!&rdo;他大聲地喊道,&ldo;一定要為我們大英國的榮譽努力啊!&rdo;
我們的人在道路一旁站成一排。一百餘名印度人也離開了旅館,跑來為這場即將開始的較量助威。
邦克斯已經離開我們,登上轉塔和斯托爾站在一起,斯托爾這時正用手拉著風箱以使火爐燒得更旺,大象的長鼻裡噴出一股蒸汽。
同時,古魯&iddot;辛格王子命令自己的幾個侍從返回旅館,他們帶回來三頭卸掉一切旅行裝備的大象。那是三頭原產孟加拉的大象,個頭比印度南部的同類還高,而是正值壯年,這不能不讓我感到擔憂。
馭象的人騎在大象粗壯的頸部,大聲地吆喝著,用手指揮著它們往前走。
當大象路過陛下面前時,其中最高大的一頭‐‐真是一頭巨獸‐‐停下來,屈膝,舉起長鼻子像一個規規矩矩的朝廷大臣一樣向王子致敬,然後又和自己的兩個同伴向鋼鐵巨獸走去。它們的目光裡充滿了對它的驚奇而且不無恐懼。
幾根粗大的鐵鏈把煤水車的框架和一直被車廂遮擋住的牽引杆固定在一起。
我的心緊張得砰砰直跳。而奧德上尉也咬著嘴唇,焦躁不安地來回走動。
至於莫羅上校,他和古魯&iddot;辛格王子一樣鎮定自若,我甚至覺得他比後者顯得更為鎮定。
&ldo;我們已準備好了,&rdo;工程師說,&ldo;不知陛下如何?……&rdo;
&ldo;開始吧。&rdo;王子回答。
古魯&iddot;辛格打了一個手勢,馭象的人立刻發出一種奇特的口哨聲,三頭大象那粗壯的四肢緊緊地扒住地面,拼命往前拉。機車在這股巨大的合力下,退後了好幾步。
我不禁失聲叫起來。奧德也急得直跺腳。
&ldo;穩住車輪!&rdo;工程師轉過身來對機械師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一個猛剎把車輪止住了,緊接著就聽見一陣蒸汽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