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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恩。有一天……&rdo;馮老二一把奪過我正在看的那幾張餅,小心翼翼地將他們重新放回了布袋裡。似乎是覺得我不是什麼壞人,便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給我講述了一遍。
在他講完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有一天村子裡來了一個穿長布棉衫的遊醫。這種遊醫在他們當地是很常見的,不同的是這個遊醫沒有打幡而是手裡拿了個鈴鐺。他對馮老二說可以死醫治他口吃的毛病,診金全免但要他在夜裡去石頭村外三里地那為他的先人守墳。
這石頭村本就是個貧困村,而他馮老二更是因為口吃而找不到活幹而窮了半輩子。此時,聽到能治病又不收錢,馮老二更是樂不顛地便答應了下來。
那個遊醫也很講信用,三下五除二便治好了病。藥到病除的當晚,遊醫便要馮老二去守墳。但馮老二並不認為少守一天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便推脫不去。
於是,悲劇便在那一晚發生了。馮老二醒來的時候發現臉上全是血,而那個遊醫卻不見了蹤跡。只是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什麼若是不去永世不得超生一類的話語。
農村人終究是迷信的,二話不說便在那個晚上收拾了東西去那遊醫所說的地方守墳。因為事出詭異,馮老二也沒有報警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這件事。白天就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偶爾去自家的菜地裡收點菜回來吃,夜裡便烙上幾張餅去墳地裡履行約定。
直到剛才,他發現我在跟著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死了。
簡單地安慰了兩句,發現從他的口中似乎並不能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便想去他所說的墳地看看。
馮老二所說的墳地不過是一個四方的墳包而前面立著一塊沒有署名的碑額。翻騰著背囊,總算從中拿出了羅盤。本想用這羅盤看看這墳地是兇是吉,但卻發現這羅盤一進入墳地那指標便開始飛速地轉了起來。
我的內心也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說這下面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但之前遇到血葬之棺的時候,羅盤也沒轉成這個樣子啊!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這周遭都是陰森森的。
想著依著自己現在的實力,怕是墳墓裡的傢伙真要是有所動靜,自己也是很難制服的。於是連忙掉頭往石頭村的方向走去,想著還是等明天給楚九五打個電話請教一番再說吧。
從那墳地走出,發現馮老二早沒了蹤影。倒是沒走幾步,腳下就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正是一個人的顱骨。這嚇得我喲,心臟都差點蹦了出來。
連忙加快了步子往回跑去,跌跌撞撞好不容易也是回了那石頭村。但剛跑沒兩步,耳邊便又傳來了咯噹咯噹咯噹的聲音。
這聲音在這漆黑的夜裡顯得是那麼地明顯,而且咯噹咯噹咯噹的聲音所到之處都會引起狗的狂吠。
莫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麼?我的心一緊,連忙閃了個身躲進了旁邊的木門後,屏住呼吸,在這個時候我不由地慶幸起,這還好是個民風淳樸的村子,不然我現在可就真是躲都沒地方躲了。
我透著木門縫向外望去,眼前竟然出現了一支軍隊。那群軍人不同於當代的海陸空三軍,穿著一襲土黃色的軍裝,身後背著的是那種漆黑的長槍。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土黃色的軍裝並沒有背長槍而是在腰間別了兩隻短槍。
由於離得有點遠,那兩支短槍看起來倒是頗像電視劇裡演的三八大蓋。但究竟是不是,我其實也不敢肯定。在一瞬間,我曾經抱有幻想說,那不過是這個村子裡的類似於民兵的組織。
但隨著軍隊的靠近,我逐漸開始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支軍隊無論是前面的那個插著短槍的男人還是後面跟著的背著長槍計程車兵,他們的臉上都是毫無表情的,僵硬地如同冰塊一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