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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讓他緊緊跟著我,這小子太不讓人省心。
二狗用鐵頭撞破巨巖,暫時留在寨子裡養傷,等傷勢好了再回北京找我們。
從棲月寨到大理這段路上。我們至少碰到了五六個野鬼,都是從棲月寨跑出來的。這些野鬼也可憐,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卻遇到毛子這個煞星,剛照面就被毛子三下五除二的給吃了,實在是可憐。
在路上我也簡單的問了下毛子最近的情況。據他說。他被龍淵抓走後,龍淵在他身上下了重重禁制,把他給弄的神志不清。後來他印象中,自己就是給龍淵當打手,到了棲月寨。再然後,就是看到我之後,逐漸恢復了記憶,然後反水。
休息的時候,我抱著他粉雕玉琢的臉蛋親了又親,感覺再怎麼親也不夠。狀向叼亡。
途徑大理機場的時候,我忽然發現。繁忙的機場候機廳,包括已經飛行在天上的飛機裡,都隱藏了不少厲鬼。
這些厲鬼奪了乘客的舍,跟隨他們飛向全國各地。
棲月崖裡,全都是修為至少在百年以上的老鬼。奪活人的舍對於他們來說輕而易舉。當然,運勢高的人他們是奪不了舍的,只能奪取那些運勢很差,或者身子孱弱,魂魄虛弱的人。
看著一架架客機從大理飛向遠方,我彷彿看到了上百個厲鬼出現在各個城市,白天蟄伏,夜晚出現在街頭痛飲人血的場景。
&ldo;這段時間,道士跟和尚們的生意要好起來了。&rdo;我打趣的說道,卻發現身邊的人都沒有笑。
&ldo;你們怎麼沒反應?&rdo;
&ldo;呵呵呵。&rdo;張怡然捂嘴笑了片刻,然後問道,&ldo;主人,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們為什麼會生意好?&rdo;
遇到幫沒有絲毫幽默感的同伴,也是無奈的事兒。
我現在非常懷念瞎子聰叔。說到聰叔,我當即決定去宣威,再拜訪下聰叔。我本來以為他只是推算未來厲害,但從他傳給我一個&ldo;卍&rdo;字就能剋制江離來看,聰叔的功力深不可測。可惜這個&ldo;卍&rdo;字使用一次就再也無效了,我有些悻悻。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這麼簡單我就學會了他的神通,那他簡直比藏傳佛教裡的密宗上師還厲害的多。密宗上師給傳人灌頂,還要準備好些儀式,灌頂幾天幾夜,聰叔打出道意志就能傳功的話,已經和傳說中的菩提祖師差不多了。孫悟空在方寸山七年其實都是打醬油的,最終得道,就是靠那一夜的廂房傳功。
趕到宣威的天橋下,卻沒有見到聰叔。我讓毛子去問別人,得道的答覆是好幾天沒有見到胡瞎子了,也沒人知道他住哪兒。毛子問了一圈,不僅一無所獲,還差點被拐孩子的人下了迷藥帶走。最終結果是他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被那人抱到了小巷裡,然後過了兩分鐘滿嘴是血的出來,神采奕奕。
對於這種不開眼的壞人,我也沒什麼意見。
看樣子聰叔不想見我們,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路再無波瀾,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北京。
到北京是下午五點左右,我第一件事是讓張怡然帶我到了郝帥的家。郝帥已經回到了北京,我的肉身也託付他好生安置。我急急忙忙從雲南迴來,也是害怕夜長夢多,肉身有了什麼損失。
幸好,進入郝帥的住所後,我馬上發現了被供奉在神案上的我的肉身。神案上備了四色瓜果,燃著長明燈,還有上好的檀香。最離譜的,他還在我腦後的牆上畫了圈光圈,看著好像神話裡的仙佛菩薩。
郝帥住的屋子倒是不小,位於望京的一所小區。望京這塊兒棒子多,烤肉店多,房價也不便宜。他能住在這裡,還是個帶閣樓的複式,身家至少在千萬以上了。我不懂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