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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塞利托沉思，卡朋特不是嫌疑人，純粹是他媽的浪費時間。&ldo;我沒有別的問題了。晚安。&rdo;
但是卡朋特的情緒發生了變化。憤怒徹底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表情。塞利托覺得若不是恐懼，就是絕望。&ldo;等等，警官，你別誤會我。我剛才說得太快了。我不是在影射安德魯。我太生氣了。但那只是一種本能反應。你不會對他說吧?&rdo;
警探離開時回頭看了一眼。那名商人看上去真的快要哭了。
那麼，又一個嫌疑人是無辜的。
先是安迪，現在是羅伯特&iddot;卡朋特。塞利托一回來，立刻就給羅德尼&iddot;薩爾奈克打電話。對方說他會查明出了什麼問題。10分鐘後，該技術人員回了電話。他說的第一句話是：&ldo;嗬!唬。&rdo;
萊姆嘆了口氣，&ldo;說吧。&rdo;
&ldo;好吧，卡朋特確實下載了大量的列表，為他攻擊受害者和替罪羊提供所需的資訊。但是整個過程歷時兩年。都是合法市場運動的一部分。而且自從5月初就沒下載過。&rdo;
&ldo;你是說資訊剛好是在罪案發生之前下載的。&rdo;
&ldo;電子資料表是這樣顯示的。但是後設資料顯示ssd的某個人更改了日期。比如說，關於你堂兄的資訊，他是兩年前下載的。&rdo;
&ldo;這麼說是ssd的某個人有意這麼做，讓我們的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轉向卡朋特。&rdo;
&ldo;對。&rdo;
&ldo;現在的大問題是：到底是誰改變了日期?是522。&rdo;
但是計算機專家接著說：&ldo;在後設資料中沒有編入其他資訊。系統管理員和根訪問日誌‐‐&rdo;
&ldo;一個詞&l;沒有&r;。就這麼簡單嗎?&rdo;
&ldo;對。&rdo;
&ldo;你確定?&rdo;
&ldo;肯定。&rdo;
&ldo;謝謝。&rdo;他嘟囔了一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斯特林的兒子排除了，卡朋特也排除了
你在哪兒，薩克斯?
萊姆心中一震。他差點說出了她的名字。這是他們之間的一條不言而喻的規矩：提到對方時只說姓，否則就會有厄運，好像壞運氣會變得更糟。
&ldo;林克。&rdo;塞利托指著寫有嫌疑人列表的白板說，&ldo;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他們每一個人都查一遍。現在就查。&rdo;
&ldo;可是，我們怎麼做呢，朗?一位高階警監不想讓這個案子繼續下去。我們根本不能……&rdo;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目光落在522的人物特徵圖上，繼而是證據板。
然後是他堂兄的檔案，就在附近的閱讀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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