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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無奈之下發出一聲嘆息:&ldo;唔,我想ssd是主要的一家。這是個大公司。但是那裡的員工不可能和一件罪案有牽連。他們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人。而且安全保密措施,還有‐‐&rdo;
&ldo;他們的總部設在哪兒?&rdo;薩克斯問。
又是一陣遲疑。快點說,該死的,萊姆暗想。
&ldo;在紐約市。&rdo;
522的遊樂場。刑事專家和薩克斯四目相對。他微笑了。看起來有希望了。
&ldo;該地區還有其他公司嗎?&rdo;
&ldo;沒有。其他幾家大公司,如阿克西莫、益百利和選擇點都不在此地。但是,請相信我,ssd的員工不可能有牽連的。我發誓。&rdo;
&ldo;ssd的全稱是什麼?&rdo;萊姆問。
&ldo;戰略系統資料公司【注】。&rdo;
【注】strategic systes datarp,縮寫即ssd。
&ldo;你在那兒有熟人嗎?&rdo;
&ldo;也沒有特別熟的。&rdo;他回答得很快,太快了。
&ldo;沒有嗎?&rdo;
&ldo;嗯,我們和幾名銷售代表打過交道。我一時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了。不過我查一查就能找到。&rdo;
&ldo;這個公司是誰開的?&rdo;
他又頓了頓,&ldo;應該是安德魯&iddot;斯特林。他是創始人,也是執行長。聽我說,我保證那裡的任何人都不會做違法的事。不可能。&rdo;
這時萊姆明白了:這個人害怕了。不是怕警察而是怕ssd。&ldo;你在擔心什麼?&rdo;
&ldo;只是……&rdo;他道出了隱情,&ldo;沒有他們我們就沒法運營。我們實際上……是他們的合作夥伴。&rdo;
不過,聽他的語氣,這還不是大實話,似乎應該是&ldo;完全依賴他們&rdo;才對。
&ldo;我們不會洩密的。&rdo;
&ldo;謝謝你,真的,謝謝你。&rdo;他顯然感到如釋重負。
薩克斯客氣地感謝了他的合作,招來了塞利托的白眼。
萊姆結束通話了電話,&ldo;資料探勘?有誰聽說過?&rdo;
託馬斯說:&ldo;我不知道ssd,但是聽說過資料探勘。這是21世紀的熱門行業。&rdo;
萊姆掃了一眼證據圖說:&ldo;如果522是ssd的一個員工或者客戶,他就能找出他需要的所有資訊,誰買過剃鬚膏、繩索、保險套和釣魚線等等!所有他能捏造的證據。&rdo;這時他又有了一個想法,&ldo;那家製鞋公司的老闆說他們出售資料以列出郵件傳送清單。還記得亞瑟曾經收到過一些關於普雷斯科特油畫的廣告郵件嗎?522可能是從他們的郵件傳送清單上找到的。愛麗絲&iddot;桑德森可能也在某個郵件傳送清單上。&rdo;
&ldo;而且你看這些犯罪現場的照片。&rdo;薩克斯走向白板,指著在錢幣盜竊案現場拍攝的幾張照片。一疊廣告郵件很顯眼地堆在桌子和地板上。
普拉斯基說:&ldo;還有,長官?庫珀警探提到了e-zpass電子收費系統。假如ssd挖掘他們的資料,那麼兇手就可能會查明你的堂兄在市區和回家的確切時間。&rdo;
&ldo;老天,&rdo;塞利托喃喃地說,&ldo;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傢伙就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