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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沒用了!
王鳳珍就看著兔子又爬了起來,從另一個方向又眼巴巴的湊到葫葫的面前,攤平躺著。
……
一家人樂滋滋的把葡萄都吃完了。
哪怕再怎麼藏著掖著,還是有不少人知道葫葫他們家裡得了不少東西。
大隊的人越來越不消停,見天的有人來葛家瞧一眼,最後是真的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的時候,大隊裡面酸話也就越來越多。
不僅是說酸話,也不知道誰去公社那邊舉報了。
過了兩天,公社那邊也有人過來大隊這邊問了幾句。
葛文剛忌憚能開小汽車的宋家人,沒敢胡亂說話,老老實實的說的。
而且再一打聽,葫葫他們家裡一門兩烈士,公社那邊也沒有再問,直接消停的離開了。
王鳳珍氣得胃疼,雖然知道有人眼紅,有人會不要臉,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能有人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他們家裡的東西都來得明明白白,別人甚至是明知道查都查不出東西,也要潑一盆髒水上來。
田燕差點直接跑到大隊部叉腰開罵了。
不要臉,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他們咋能這麼過分!都是一個村的,我們家……」
王鳳珍已經氣過了,這會也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未必是咱大隊的人。」
她皺了皺眉,又展開,大隊部都是明眼看著那兩輛車過來,再帶著宗珩離開的。
就算真的有人酸,也是正常的,但到底不應該酸成這樣,直接去公社舉報。
這事看著就不像是他們葛家壩的人能做出來的、
葛家壩的人一個個都要臉,要面子。
真要是他們家出事,大隊的其他人一樣覺得丟人,覺得臊得慌。
就像是葛春花如今在小河坎那邊好幾天了,跑了兩趟他們這邊,也沒有一個人搭理她,甚至壓根都不承認她是他們這邊大隊的人。
田燕聽著王鳳珍這麼一說,也有些愣了,「那這是咋回事?」
王鳳珍也鬧不明白,他們也沒有得罪其他的人,咋能變成這樣,「 你去大隊部罵,至少讓咱們大隊的人消停些,就說這叫誣告,你已經告訴公安的人,等著調查呢。讓那些人都留些口德,不然也要跟葛春花一個下場。」
完了交代。「建安跟著一起,別讓你媳婦吃虧。」
「可您不是說不是咱們大隊的人幹的嗎?」葛建安看了看自家媳婦,再看看他娘。
田燕瞪了他一眼,「讓你跟著就跟著,問那麼多幹啥。」
「總歸是嚇唬一下他們,也讓真正幹在這事的人以為自己沒有暴露,咱們才好觀察。」王鳳珍笑道。
田燕臉上帶著笑容,忍不住誇,「娘就是不一樣。」
「拍馬屁。」王鳳珍白了她一眼。
田燕笑著跑去了大隊部的地方,直接開始罵人了。
她不像是齊小娥是城市出來的。
她性格又潑辣,自幼也是看著同村的人罵人長大的,她罵起了人來,愣生生是半個小時都沒有消停。
「除了不要臉,還有啥,紅眼病?人家不就是救了個人嗎?就被你們盯上了?」
「我們一家是幹了啥缺德事,就這麼被人折騰?」
「我告訴那些個不要臉的,趁早的給我收斂些,我已經告了公安,知道這叫啥不,這叫誣告!」
「誣告懂不懂!查清楚是哪些破爛嘴的胡說八道,到時候讓你們跟葛春花一起去勞動改造!」
她越罵越起勁,一句都不帶重複。
她聲音越大,大隊每家的大門關得就越緊,沒有一個敢開門。
生怕被田燕盯上,直接懟到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