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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山王替她斟滿酒,故意笑道:「該罰。」
兩人明明多年未見,再次相遇時卻也不見絲毫生疏。
哪怕一個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一個已經嫁做人婦。
……
「你走之後,我還在想,要是當時拋下一切追著你過去,不問前程。說不定就是另一方景色。」酒過三巡,老闆娘景陽面不改色笑得坦誠,「可能是血海刀光劍影,哪一條拎出來都比如今日復一日的平平淡淡要更刺激。」
眼底泛著醉酒紅暈的靜山王嗤笑一聲,執起酒盞與她相碰:「就好像你真隨我去了,我就會要你一樣。」】
鏡頭的角度是直接對準溫誠,那明明對著女主的笑容,看起來就好像是對著每一位觀眾一樣。
溫誠總有這種能力,他可以很輕易的,就會讓每一個人隨著他的動作眼神代入到影片的情景中去。
以至於當遊藝看到靜山王和他曾經喜歡過的老闆娘景陽笑談風聲,毫無芥蒂地提起多年前的往事,甚至玩笑一樣提及到曾經那段朦朧喜歡的時候,竟然根本不像是他曾經以為的那樣,會為此醋成一汪酸海。
在溫誠仰頭將杯中酒飲盡的那一刻,遊藝甚至會心有感觸,體會到了屬於劇本中『靜山王』的心酸。
……
哪怕在這段戲已經拍攝結束了好幾分鐘,遊藝都沉浸在之前的氛圍中沒出來,連宋導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注意。
耳尖一涼。
一個人蹲坐他身邊,帶著刻入他骨髓伸出的熟悉呼吸。
「怎麼了?」溫誠笑著把手中的冰水遞給他,「就像在坐在這裡入定了一樣。」
「哥。」遊藝握住水瓶的同時,好像不經意一樣順勢握住了他的手尖,低聲喃喃道,「你好厲害啊。」
溫誠把手抽出來,冰涼的指尖直接就按在了他的額頭上,笑得有些無奈:「你坐在這想了半天,最後就誇我這麼一句?」
遊藝被涼得打了一個哆嗦,也算是回過了神。
他傻笑著說:「我好像知道我的問題在哪了!」
如果說他之前拍戲時更注重給呆板的人物賦予出屬於自己的獨特性格,那麼溫誠的表演就是完全讓劇本中的人物活生生走出來,就像是遊藝第一次親眼看到溫誠拍戲一樣,最大的感觸就是:只要溫誠站在鏡頭中,那麼他就不再是溫誠了。
遊藝的方法或者說習慣並沒有錯,只是因為經驗少,還不能遊刃有餘的將現實與拍攝徹底分開。這樣並不代表沒有優勢,畢竟可能在於尚河拍對手戲的時候會擦亮出意外的火花,但與溫誠對戲的時候卻又成了徹底的短板。
尤其很多時候,友情與愛情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被分開。
「不過好歹算是找到了突破口,以後在拍攝的時候我再多注意一下,適應過來這樣的轉換,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溫誠聽著他絮絮叨叨地小聲分析,嘴角的笑容始終高高掛著放不下來。
一直到遊藝說完了這最後一句,才慢悠悠地開口:「那聽起來我好像還需要經常和你對戲哦?」
遊藝幾乎是下意識地拒絕:「不用不用的,這樣太耽誤哥你的時——」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不用什麼?」溫誠逗他,「耽誤我的時什麼?」
「……如果這樣不耽誤你時間的話,」遊藝紅著耳尖,小聲說,「我很希望能得到溫誠老師的指導。」
「什麼指導?」溫誠故作思考的模樣,「來片場之前我也和你分析過劇本,剛來那些天宋導也將人物剖析給你聽,你似乎也不再需要什麼指導吧……」
「對戲。」遊藝偷偷摸摸伸出手,勾著溫誠的指尖,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上輕輕晃了晃,「哥……沒事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