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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藝點頭又點頭。
「姜太是你的粉絲,我很為你高興。」溫誠這才放開手說,「準確來說,無論誰是你的粉絲,我都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啊?」
遊藝慌忙搖頭,剛想開口就被溫誠一根手指頭戳在唇上給堵了回去。
「先聽我說好不好?」
感受到唇上微涼的陌生觸感,遊藝強忍著不去悄悄碰就要漲紅了臉,僵直了身體,眼睛都快看對眼了,哪還能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
「我不會像是個棒打鴛鴦的家長看誰接近你都去阻止,我也沒那麼大權力去阻攔別人喜歡你,畢竟我不是你爸爸或者真的是你的哥哥……懂嗎?」
唇上那輕輕的壓力讓遊藝不敢動,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溫誠,眼神中寫著似懂非懂。
又或者是明明懂,但又不太相信他話中究竟是不是自己懂的那個意思。
這雙漂亮大眼睛中的糾結讓溫誠沒忍住將手指抬起來,一路向上劃到額頭,再狠狠一戳!
「你既然知道我生氣了,還不懂我想說什麼嗎?」溫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來我還是必須要說得更明白一些了?小傻子?」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遊藝屏住呼吸。連腦中那隻應該出場尖叫的土撥鼠都大氣不敢喘,兩隻小爪子緊緊捂著嘴,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到最大。
溫誠說出這句本來並不想說的話後,既感覺耳根發燙,又有些彷彿塵埃落定般鬆了口氣。
雖然他心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篤定,他家的大可愛就是他的,但挨不住總會有其他的人發現遊藝的好。
姜太或許是第一個,但很明顯,這永遠都不會是最後一個。
就像遊藝會給姜太簽上第一份生澀的特簽,以後遊藝也可能會對另外的人做出從未做過的事情。
只要他晚一天一秒一句話,在他還沒來得及圈完位置的時候,圈裡面的那隻大可愛可能就會跑出去撩撥不自知。哪怕猜到大可愛之後還會乖乖溜進圈裡面站好,但時不時來這麼一遭悶氣憋在胸口,自覺年齡已經有些大了的溫誠怕自己受不住。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圈欄好,鎖上門,掛好牌子。
——溫誠家養。
「你覺得我是為什麼啊?」溫誠看著身邊的人,「遊藝。」
啊。
答案就在嘴邊的送分題扔在了遊藝的腦袋頂上,這個從小到大都掛著學霸屬性的年輕男人張了張嘴,卻是不敢回答。
與溫誠心裡的想法差不多,遊藝能感受到溫誠對他的親暱與曖昧,以及完全超越粉絲的體貼和照顧。但是他始終不願意站在溫誠的角度上去想原因。
生怕只要一追究,這一點點令他沉迷的曖昧都煙消雲散了。
溫誠被他高高擺在神壇上,哪怕主動下凡,也始終是高高在上身披絢麗戰甲令人心醉神迷的崇拜偶像。
在遊藝有幾次被溫誠隨口撩到面紅耳赤失去理智的時候,曾悄悄幻想過溫誠會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最多的一次,也只敢奢望到百分之五十一。
哪怕過了平均線,但百分百的可能中,這個數字仍舊不合格。
遊藝沒有勇氣,他也不敢去賭。
甚至即便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剩下那零點零一補不上,遊藝也沒有勇氣把這一腳結結實實地邁出去。
他就是不敢。
就是慫。
畢竟這種事成了就是皆大歡喜,輸了只能一敗塗地。
他像是一隻伸出觸角的蝸牛,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縮回殼裡待在原地。
——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