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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泠讓兩人的手都放置在石球之上,然後她拖舉著石球,在三個圓孔中游移不定。
到底應該放進哪個中去才能回到滄瀾海?
眼看耗時太久,法陣有消失的跡象,她心一橫,直接將其放入了左下方的圓孔中。
下一瞬,三人就已在一片虛空之中。
饒是雲泠在第一時間祭出了聖甲盾,安祈澤還是七竅流血伏地不起。若不是他胸膛還有起伏,雲泠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受不住法陣的衝擊,直接去世了。
杜孺誠畢竟有煉氣期七層的修為,除了一開始不適應吐了一口血之外,之後倒是在雲泠的護佑之下,面色慘白地強撐著。
“拿一粒你師傅留下的療傷丹喂他服下,免得死在了傳送陣裡。”雲泠對著杜孺誠示意道,讓他照料一下。
安祈澤是武將又有靈根,靈藥應該不會撐爆他的身體,但願藥力能夠稍稍修復一下他的傷勢。
可別還沒到龍佑界,人就沒了。
這次,一慣扣扣搜搜的杜孺誠倒是手腳飛快,立馬取出一粒靈丹給安祈澤服下,還順勢餵了一些清水給他,照料得頗為精心。
不知他是想贖罪,還是想行善積德。
這一次的虛空傳送對雲泠而言,頗有些費勁。
她帶著兩個人,連續一天一夜御使著聖甲盾,將其防禦範圍比來時擴大了一倍有餘,著實是有些辛苦。
安祈澤一直昏迷不醒,而杜孺誠也搖搖欲墜,全靠心志強撐著。
看著他倆的情況,雲泠更是咬牙,將聖甲盾的防護罩又加強了幾分。
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好在又過了半天,總算到了目的地。一陣天旋地轉,三人齊齊被甩了出去。
雲泠環顧四周,發現他們身處在一間石室之中,身後黑漆漆的牆面上有一個圓孔。看來此牆與滄瀾海那面牆一樣,皆藏著傳送法陣。
可惜的是,她選錯了目的地,並未回到滄瀾海。
杜孺誠被這一甩,如同安祈澤一樣皆是昏迷狀態,好在呼吸還算平穩,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不知何時醒來。
她決定先去外面探探路。
這石門估摸著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開啟過了,她開啟的時候,外面厚厚一層藤蔓。用銳金劍砍了一丈多的距離,才堪堪鑿出一個口子來。
飛出洞外,她發現這間石室處在一座高山的半腰之上。
此時,傳音玉已可用,看來是回到龍佑界了,只是不知這裡是何處。
回來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
雲泠給章如嫿傳訊報了平安,剛收了傳音玉就遠遠得瞧見,隔壁山頭處有人鬥法。
打架這種事在修仙界很是稀疏平常,作為路人,正確的做法皆是視而不見,等人打完去撿漏者居多。
但她還是祭出飛行法器前去,只因捱打的那位,頗為眼熟。若是沒看錯的話,是自滄瀾海離散後,便了無音訊的夜如湛。
離兩人老遠的距離,雲泠就收了法器,悄悄斂息走近。
揍人的那位是金丹中期修為,捱揍的夜如湛也有金丹初期修為,卻被那人打得鼻青臉腫,她若是不小心些,豈不是送上門找打。
揍人的那位嗓門頗大。
“夜如湛,怎麼樣,中了我的遇仙酥,滋味如何?”
說話的這位中年男修,長得頗為粗獷,一臉橫肉,問話的空檔又往夜如湛臉上揮了一拳。
遇仙酥是一種能讓修士在兩個時辰內,功力只剩下三層的毒藥,有色有味,並不容易下藥成功,這夜如湛怎就中了此毒?
“楊奇峰,你我都是散修聯盟之人,我更是將你視作知己好友,你為何害我?”夜如湛被他的法器壓倒在地,一臉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