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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識來看,若不是蒸餾酒,時間放的越長酒精揮發的越厲害。米酒那類的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度數就低,就算蓋著蓋子,不信放個幾十年後你在看,淡的跟水一樣,啥味沒有。
可魂倉裡的那酒不一樣,甚至我一度懷疑,那根本就不是酒。
陳建生是老酒鬼,他用手舀著嚐了一點點,頓時就表現出了醉意,說話大舌頭,臉上紅的嚇人。
“陳土工,你沒事吧,還能走路?”我看他身子不穩,扶了他一下。。
“能!怎麼不能!”
“好酒!真好酒!夠勁!”他紅著臉,說話大舌頭。
“真是二百五,”紅姐翻白眼,罵了一句。
陳建生雙手抱著魂倉,一步三晃的向前走。
“走,走啊,我又沒醉,這酒這酒我要帶出去,一滴賣十萬!”
拗不過他,我說了句,那陳土工你注意路,別摔了。
祭祀坑西北方向有條小路,小路通著山洞,這是唯一的一條路,一看就是當年人為修建的,我們都不知道這條小路會通到哪裡,只是看見那些東西是從這進去的。
陳建生晃晃悠悠,抱著他那魂倉酒罈子走在前面,我和紅姐跟在他後面。
這條小路,外面看的是平的,走了幾十米就開始有了坡度。
心下一喜,我覺的這是好現場,因為這是上坡路,有可能能走到上面。
突然間。
“吱吱,吱吱,”四面八方傳來了很多類似猴子的叫聲。
不知道是從哪跳出來的。
我們面前,出現了那一堆東西
是那些帶著帽子的小矮個山魈。
它們攔在路中央吱吱的衝我們三狂叫,每個手裡都拿著小孩兒拳頭大小的石頭。
我和紅姐被眼前的陣仗驚住了,下意識的開始往後退。
有句話說的好,敵不動,我不動。
說到底,這種動物是屬於靈長類的,我們一動,在他們眼中就是露了怯。
“紅姐小心!”
瞬間,一塊石頭朝她腦門上砸來。
紅姐反應也快,她電光火石間一扭脖子,拳頭大的石頭塊擦著她頭髮劃過,啪的一下砸到了牆上,石頭一分為二,顯示出這一下力量很大,要是就這麼被砸在腦袋上,當場腦漿都得濺出來!
“先退出去!”紅姐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程度。
“走啊!”我拽著發呆的陳建生往外跑。幾乎與此同時,有很多碎石塊鋪天蓋地的砸來,我胳膊上不小心捱了一下,疼的腦門上都出了汗。
退出來後,那些東西暫時沒跟出來。
看我胳膊上流了血,紅姐忙問我怎樣了,疼不疼。
肯定疼啊不過我捂著胳膊,強撐著說:“沒事,皮外傷,骨頭應該沒事。”我試著抬了抬,左邊胳膊一點勁都使不上,一使勁就疼,當時我就猜測,應該是骨折了
“都怨你!”紅姐瞪著陳建生:“你說你沒事拿那破尿罐子幹嘛!就這麼一耽誤,耽誤出事了!”
陳建生臉還紅著,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被紅姐說的臉紅了。
他搖頭罵道:“一,一堆毛猴子而已,你把刀給我,我全他媽的給捅死!”
“別,陳土工你別衝動,”我忍著疼說:“不能小看了這些畜生,那樣幹,就是在送死。”
這條上坡的小道,極有可能是上去的唯一通道,可我們費了這麼大勁找到了,卻因為一群畜生的阻攔上不去,別提心裡有多憋屈了。
有槍就好了,要是當時手裡有那種傢伙式,直接一梭子打過去,保準能全給他打成馬蜂窩。
我們就一塊商量,商量著怎麼解決這些東西,商量出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