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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曉得白子越清俊是外表下藏了一顆多麼惡毒的心,卻從未見過他直衝沖的把惡意展露出來。
白氏抬頭目光複雜地對上了他的眼。
白子越輕扯了下嘴角:&ldo;又蠢又無用,終於可以消失了。&rdo;
惡毒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雲淡風輕的就像是在誦讀什麼詩句。
&ldo;白子越,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母子!&rdo;紅血絲布滿了白氏的眼眸,她瞪大的眼睛看起來滲人的很。
白子越連話都不屑與她多說,什麼做鬼也不願意放過他,不過是失敗者匍匐地上爬不起的瀕死掙扎。
從白氏這兒出去,白子越便把定遠侯的意思說了。
不能和離不能休妻,柳家早就想到了是這種結果。
他們無意跟定遠侯府鬧僵,如今也只是要他們一個承諾,確定他們不會因為白氏這件事兩家關係破碎。
現在定遠侯府意思捨棄了白辰君這個女兒,那休妻與否都不是大事,反正如今白氏是生是死,都是由他們柳家做主了。
席府的下人早在外頭等著白子越,所以白子越把意思帶到,就沒有在柳府多留,而是去了席慕那兒。
……
可能是沒有從席慕給她丟下的驚天大雷中清醒出來,相隔一世見到白子越,尤妙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激動。
老老實實的站在席慕的旁邊,垂眸屈膝,抬眼的時候尤妙目光卻忍不住從白子越的臉上滑過。
冷冷清清,猶如寒冬臘梅,孤傲清高,高不可攀,也不敢折攀。
尤妙覺得她可能記錯了對白子越的感覺,可能是他跟她哥哥一樣都有種書生氣,而認識白子越的時候她的哥哥已經被毀了,所以她對他有了很多好感。
甚至有種把他當做親人的感覺,但這世她哥哥好好的,所以再見到他,她還是有感激的感情,但對上他陌生的眼睛卻沒有絲毫傷懷。
而是一種&ldo;哦,就該如此&rdo;的感覺。
席慕對尤妙的神情算是半滿意,若是尤妙的目光在白子越的臉上再停留的久點,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伸手把白子越的頭巴到地上。
不過尤妙一開口,席慕就呲牙了。
&ldo;妾身見白大人。&rdo;
白子越有官職在身,席慕可以不介意的亂叫,但尤妙卻不可能跟他一般,只能稱呼白子越為大人。
白子越微微頷首,本來沒看尤妙,見席慕一直低頭看著尤妙,才打量地看向她。
不是他眼熟的任何一個,長相精緻小巧,一雙上挑的桃花眼波光瀲灩,是個漂亮的美人兒。
察覺到席慕一直看著她,尤妙不自在地偷偷扯了下他的衣擺。
席慕嘴角挑起,像是被她的小動作逗樂了。
這番小動作發生的悄無聲息,但會讓該看的人看到。
&ldo;去了柳家如何?那柳宇齊欠揍吧,爺便是看著他那副模樣難看,所以一見面就揍了他一頓,怕你也被噁心到,早早讓下人去柳府大門等著,免得柳家人纏著你不准你走。&rdo;
白子越搖頭:&ldo;表兄看誰都覺得欠揍。&rdo;
其中他覺得最欠揍的就是他了,白子越到現在都不解,席慕讓他來他住的地方,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
&ldo;你這是怪爺,當初對你不客氣?爺又不是針對你,爺是看不慣爺老子把你當做親兒子,現在想想的確沒意思,為了些無謂的事,去學琴學字,爺現在的指頭都歪了一根。&rdo;
說著怕白子越不信,還伸出了手讓白子越看了看。
中指的位置的確有一塊筆桿壓進去小小窩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