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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尤妙現在眼中只能看見弟弟臉上傷,根本注意不到席慕是怎麼樣。對她來說重生的意義就是保護家人,尤立他們就是她的底線。
席慕怎麼對她,她都無所謂,但是隻要他傷害了她的家人,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
&ldo;好端端的較量個什麼,被打了也不虧。&rdo;尤富氣呼呼地看著兒子,雖然不喜席慕,但畢竟女兒還要依仗他,皺了皺眉,&ldo;先到屋裡上藥,我去請大夫過來。&rdo;
席慕搖頭:&ldo;小傷罷了。&rdo;
跟尤立較量,他本可以毫髮無損,不過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才被小牛犢子一樣的尤立撞到了地上,磨破了手皮。
他這靈光一閃當然是為了想看看尤妙見他受傷緊張的模樣,會怎樣心疼的替他上藥,只是沒想到她就只注意到尤立的臉上的傷,對他簡直算的上是憎惡,完全沒有關注他有沒有受傷這件事。
尤妙的態度彷彿一盆清水潑到了席慕的身上,從頭到尾,讓他這些掉到蜜缸的腦子得了些清明。
&ldo;別一直盯著我看了,他怎麼可能傷的了我!&rdo;尤立還記得跟尤妙鬧著脾氣,見她一直關心的盯著他,呲牙咧嘴不自在的趕人,&ldo;去給席鴻之擦藥去!&rdo;
見尤妙終於想起了他,席慕抿唇避開:&ldo;爺沖沖水就是。&rdo;
說著逕自去了井邊打水洗手,然後拿了懷中帕子的捂住了傷口。
尤妙雖跟他到了井邊,但目光卻時不時擔憂的往尤立那兒瞟,席慕目光冷凝,覺得手上的帕子刺眼,乾脆也不捂著手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ldo;怎麼了?&rdo;尤妙見狀,把帕子撿了起來。
觸到上面的花紋愣了愣,要是沒看錯這應該是之前她做給尤錦,讓他去兜售的帕子。
&ldo;太糙了扎手。&rdo;席慕眉宇不耐地道。
尤妙做的那些汗巾都叫他買了,他女人做的東西那配別人用,而且買回來他也不是壓箱底,而是把自己平時用的汗巾都給替換了。
只是他不嫌棄這些粗糙的布料,日日使用著,但尤妙卻到如今看著帕子才滿臉疑問。
這就是他覺得全心全意撲在他身上的女人,席慕怒極反笑,嘴角戲謔地勾起:&ldo;爺的妙妙真是乖巧可人。&rdo;
&ldo;爺不氣了?&rdo;聽到席慕的誇獎,疑惑茫然地看著他。
一拳恍若打到了棉花上,席慕閉了閉眼:&ldo;爺有什麼好氣的。&rdo;
雖那麼說,之後在尤家席慕就沒什麼話,吃完了酒樓送到的晌午飯,尤妙不想走還想配父母說說話,但尤富與周氏覺得席慕的情緒不對勁,便勸著他們早些回去。
席慕在鬧脾氣這事,有上一世的經驗,尤妙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因為看的出來,也覺得哄好不難,所以她才放著沒關,但見父母一直勸著他們早些回去,尤妙只能不捨辭別。
等到上了馬車,尤妙掀開簾子直到看不見父母的身影,才放下了簾子。
席慕坐在馬車的另一頭,比起來時候的跟尤妙的粘膩,現在兩人就像是劃了明確的界限,彷彿只是同程一輛馬車的陌生人。
要是真是陌生人就好了,按著席慕的脾氣若是真厭惡了,估計就直接把她扔在尤家不管。
尤妙心中可惜地嘆了口氣,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移了移位置,去握席慕擱在毯子上的手。
席慕的手就像是長眼睛了一樣,尤妙還未靠近,他的手就側到了另一旁。
&ldo;爺明明說不氣。&rdo;尤妙有些委屈道。
席慕鳳眼斜挑,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