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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箏一慌,本能鬆手道,&ldo;香囊我不要了,你鬆開。&rdo;
何文斐非但沒鬆手,反而握的更緊,&ldo;你這人真是奇怪,我在時你的手就不會抖,我不在時,你的手又抖了起來,為什麼?&rdo;
他始終想不明白,甚至覺得不可能,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實驗,前段時間對顧箏忽冷忽熱,突然注意他,突然又不注意,便是覺得蹊蹺,試探顧箏。
實驗結果叫他大吃一驚,顧箏的手就是因為他才起的變化。
如果他去教堂看書,顧箏的效率會提升很多倍,如果他不去,顧箏還是原來那樣,慢吞吞的,能寫到清晨。
比武也是,如果他在看比賽,顧箏就會特別爭氣,比一場贏一場,如果他不在,輸的悽慘,叫他甚是好奇,到底怎麼回事?
顧箏不想說實話,因為會被他拿捏軟肋,只糊弄道,&ldo;因為我喜歡你。&rdo;
何文斐一驚,手不由自主鬆開。
顧箏連忙將手抽回來,正打算離開,何文斐叫住他,&ldo;香囊不要了嗎?&rdo;
顧箏腳步一頓。
&ldo;如果你說實話,香囊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rdo;這東西不值錢,是他街上買的,因為味道好聞,經常掛在身上,沒什麼其它作用,也沒人閒著沒事幹,偷這麼不值錢的玩意兒,但偏偏消失了,所以他才會懷疑,拿走香囊的人另有用處。
也許是為了潑他髒水,也許是跟他一樣喜歡味道,順手拿走,至於喜歡他才偷的,一聽就像藉口。
如果真的喜歡他,不主動過來找他交流,對他甚是冷淡,像是喜歡嗎?
那香囊對何文斐來說就是個小玩意兒,但是對顧箏來說誘惑力極大,於是他一五一十將事實全說了一遍。
何文斐是個很好的聽眾,也不插話,等他講完了才問,&ldo;所以必須是我佩戴過的東西,有我的氣息對你才有用是嗎?&rdo;
&ldo;嗯。&rdo;顧箏已經什麼都交代了。
&ldo;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rdo;他已經放顧箏進來,自己也換好了衣物,隨手將腰間的香囊解下來給顧箏,&ldo;以後要是需要就光明正大的來找我吧,別再偷了。&rdo;
顧箏眉頭緊皺,&ldo;你不介意?&rdo;
何文斐莞爾一笑,&ldo;能幫助別人,是我的榮幸。&rdo;
也就是從那天起,倆人才算真正的認識,何文斐也會儘量在他比賽的時候,亦或者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如果實在來不了,便會從身上摸出手帕,或是香囊給他,解一時之憂。
時間一長,就像某種約定似的,何文斐一有事就會提前去找顧箏,將能給的小東西給他。
顧箏不需要很值錢的,只需要是他常帶的,有他氣息的那種,倒也不麻煩,不過維持好幾年就麻煩了。
後來他出了皇宮,進了國子監,沒多久發現顧箏也進了國子監,再後來宮變發生,顧箏稀里糊塗當上皇上。
那天風很大,顧箏這個皇上慌裡慌張過來找他,說他緊張。
當時何文斐身邊已經沒東西給他,能給的小玩意兒都給了,他想了想,脫下外衣親手交給顧箏。
顧箏感動壞了,當場穿在龍袍裡頭,世人只知道那天的皇上龍袍加身,威風八面,卻不知道那龍袍裡頭,是一件與明黃龍袍極不相搭的黑色外衣,走路時若隱若現。
他是皇上,別人即便發現了也不敢說什麼,上朝時又捂的嚴實,沒被人瞧見,這件外衣著實撐了幾天。
沒幾天顧箏又急匆匆跑來找他,何文斐以為是又來找他要東西,低頭將新掛的香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