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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苦衷也架不住事實。&rdo;何蓉已經給文君穿好了衣裳,&ldo;我確實瞞了他。&rdo;
孩子生產前她便算準了日子,找了一些差不多日子生產的奶孃備著,足足十多個,養在宮外,誰生的是女兒,又只比她提前幾天的,便選誰進宮。
剛出生的孩子都差不多,瞧不出誰是誰,只需收買太醫和穩婆,這事也算妥了。
皇上來時掀開襁褓瞧了瞧,這是必須的,所以要找個人替換,他也只會看一次,確定是女孩就不會再看。
畢竟是女孩子,可以疼愛,但是對他沒多大意義,不會過份在意。
坐月子期間她以身體不好為由,坐了三個月,一般月子坐四十五天便可,三個月後又找各種藉口,身體不好,感冒發熱為由,繼續閉門不出。
熬到了冬天,穿的極厚,不會有人特意扒開文君的衣物檢視,再大一些一歲,便要開始避嫌,身份越發好瞞。
其實想過與奶孃的女兒互換身份,可她捨不得,捨不得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抱在懷裡,喊別人娘親,便也只能這樣,能瞞一時是一時,待文君長大後,叫他自己選擇。
&ldo;少爺聰慧過人,知道娘娘的難處,一定不會怪娘娘的。&rdo;晚霞將所有窗戶和門都開啟,又用布在濕了的氈毯上吸了吸水,然後找東西烘乾,免得娘娘半夜起夜,不小心踩中。
&ldo;希望如此吧。&rdo;何蓉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再大的事也不過一死而已。
月色幽幽,她哄了半天,終於將文君重新哄睡著,文君沒有安全感,人摟著還好,只要一放下就會醒,一醒來發現自己不在母后懷裡,又哭,所以基本每夜都會哭幾次,怕打擾她,住在隔壁,由奶孃哄著,今個兒她想自己哄。
何蓉又等了等,等文君睡熟她才小心擱在床上,叫她睡在裡頭。
剛放下時文君有感覺,稍稍動了動,何蓉連忙止住動作,等她腦袋一歪又睡了過去,自己才跟著睡去。
子時皇宮一片寂靜,顧晏生也洗了洗睡去,又是跟何鈺一個床。
經過白天一番討論,倆人都明白了,只要不接吻不上床,就不算情侶,所以非但沒有避嫌,反而越發親密,畢竟只要不接吻不上床就不算情侶,換句話說,他倆拉拉手,背靠背,睡一張床,但是純潔的什麼都沒做,這就是純純粹粹的兄弟情,不用擔心。
第二天又是平靜的一天,何鈺已經漸漸上手了丞相要做的事,當天沒有來東宮,往後來的也少了,因為他什麼都懂了,忙著政武,加上總有人為難他。
前兩天過來,說有人給他塞銀子,想叫他罩著,實際上是想拿捏他貪汙的把柄,何鈺錢是收了,但是用在了國庫裡,反倒得了皇上讚賞,還將給他送禮的那人反打入了大牢。
皇上在偏袒他,而且做的很明顯,何鈺知道原因,眾大臣不知道,只以為皇上欣賞他這樣的另類,小鞋也不給他穿了,反而紛紛配合起他的工作,對他鞠躬盡瘁,竭力效勞。
何鈺來的更少了,一下朝就老老實實待在何府,皇上看他的眼神太可怕,一看他閒著,有事沒事就喜歡喊他過去下盤棋,議議事之類的,何鈺沒法子,乾脆假裝很忙,連東宮都不去了,還不忙嗎?
如果他一邊拒絕皇上,一邊跑去東宮找顧晏生,說不過去。
他不來找顧晏生,顧晏生便過來找他,喝喝酒,談談心事,順便匯報一下對方的行程。
&ldo;我今天一天都在府上待著,哎呀,悶死我了。&rdo;為了躲皇上,他只有晚上才能偷偷跑出去玩一會兒。
&ldo;我今天新運來一顆花樹,已經栽了下去。&rdo;那花樹大,他親自栽的,費了不少功夫,栽完已經天黑,趁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