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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做兄弟的只能支援你了。&rdo;何鈺冒昧問了一句,&ldo;你不想娶妻,難道要一輩子跟右手過?&rdo;
他可不信這世上當真有冰清玉潔,不近女色的人存在,顧晏生只是沒嘗過男女之愛而已。
他這樣的人,一旦叫他嘗到,亦或者喜歡上,物件八成要遭殃,受不了他索要過度。
&ldo;難道何兄還想跟除了右手以外的人過?&rdo;顧晏生損起他來也是十分不客氣。
何鈺哈哈大笑,&ldo;顧兄越發會開玩笑了。&rdo;
他跟顧晏生不一樣,並非不想,是不能,但也不制止,&ldo;假如真的遇到,我或許會嘗試嘗試。&rdo;
咔嚓!
顧晏生剪到了他的手指頭。
&ldo;哇哇,顧兄,我哪得罪你了,你要下這麼重的手?&rdo;何鈺的小拇指流血了。
顧晏生連忙起身去給他拿紗布,邊走邊解釋,&ldo;手誤。&rdo;
這手誤真是恰當好處,正好在他表達心意的時候咔嚓一剪子,剪掉了他一小塊皮,倒是不嚴重,就是血流的有點多。
&ldo;何兄又忘了我們的約定?在我們霸業未成之前,不許談些兒女私情。&rdo;顧晏生提醒他。
&ldo;記得。&rdo;怎麼會不記得,&ldo;我是打算等我們霸業成了之後哎呀哎呀,你輕點……&rdo;
何鈺疼的話都說不出來,憋了半句在心裡。
有了前車之鑑,他說話也小心了些,&ldo;總之一時半會不會談,這玩意兒靠緣分,搞不好我真與顧兄似的,孤老一生,來世還做兄弟。&rdo;
&ldo;如此不也甚好?&rdo;
何鈺低頭瞧了瞧,人在人家手裡,不得不低頭,便附和道,&ldo;嗯嗯,你說的都對。&rdo;
顧晏生也沒有反駁,給他包紮了傷口,又給他稍稍洗漱一番,擦擦臉,擦擦手,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依舊瞧見何鈺站在窗戶口,擺弄花朵,&ldo;早啊顧兄。&rdo;
他昨個兒睡著了,不死心,今個兒又起這個早,打算提前適應上朝的日子,顧晏生知道他想迫不及待上朝,當晚早早回來,將何鈺肖想的東西拿回來。
是丞相的官服和官印,何鈺接到東西,眼睛瞬間濕潤,這套與他父親的一模一樣,經不住便觸景生情。
顧晏生叫他試試看,何鈺搖頭說,等明天再試。
這麼多年都等了,不差這一日,半夜何鈺睡的很香,床邊便是官服和官印,他歪頭就能瞧見,原來見的多了,如今再見心中竟也平靜,一直等到第二天才換上。
換了身衣裳,整個人似乎也氣質大變了似的,顯得越發乾淨,今日是他第一天上早朝,怕做的不好,特意跟在顧晏生身後。
天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暗,便如何鈺每年第一次入宮進學時的模樣一樣,瞧見了好多蹭燈的大臣,故意上前與顧晏生搭訕,然後蹭他的燈進殿。
別說,雖然這裡的行宮沒有京城大,不過金鑾殿還是一樣氣派,文武百官各站兩排,兩人一排,站了一溜。
顧晏生喜歡掐著點來,將路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故時間算在內,提前一刻過來,何鈺也是,他倆來的時候朝中大臣已經來了大半。
顧晏生的位置不與大臣站在一塊,在皇上的下方一點,百官之上,搞得何鈺不好跟他站一塊。
他第一次上朝,一問三不知,怕被皇上提問,選了個低調的位置,藏在中間。
今個兒沒有穿厚底兒的鞋,一米七八的身高只能算普普通通,隱在眾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