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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屏風看人不太真切,不過齊夏側身時,他還是能看得出來,沒有胸。
再說齊夏也不像女孩子,為什麼會害羞?
而且能讓大夫看,卻不讓他看,有點說不過去。
何鈺正飲著茶,突然啪的一聲放下來。
能讓大夫看,卻不讓他看,說明問題出在他身上。
齊夏習了縮骨功,又最懂易容,對人體的姿態和聲音把握了十成十,搞不好看出了他是女兒身。
不不,他自小被父親帶在身邊親自教誨,完全當成男孩養,騙過了所有人,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男的,從來沒懷疑過,更何況是齊夏。
他這個年齡段正處於變聲期,聲音稍微低點有什麼?
姿態方面更不用擔心,何鈺學的便是男兒的禮儀姿態,你要問他女兒家怎麼走,他不知道,但你若是問他男兒家怎麼走,他門清兒。
即便現在何鈺也從來沒把自己當過女孩子,從小的思想和教育根深蒂固,沒那麼容易改回來,何鈺也不想改。
他要的是王權霸業,不是嫁人為婦,相夫教子。
既然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那就是出在齊夏身上。
說起來齊夏一直男兒裝扮,但他情況特殊,誰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搞不好是為了混江湖才化為男兒的,不得已而為之。
何鈺單手端著茶杯,單手拿著茶蓋,歪頭打量。
他這裡能看到裡面的倒影,裡面自然也能看到外面的,打下手的有家丁也有丫鬟,家丁沒覺得有什麼,頂多覺得少爺貴氣十足,丫鬟們倒是羞紅了臉。
她家少爺唇紅齒白,粉琢玉雕,丹鳳眼黑白分明,瓷娃娃似的翩翩公子。
何鈺又等了小會兒,大夫終於從裡面出來,&ldo;已無大礙,我寫個方子少爺照著抓藥便是。&rdo;
大夫是家裡養的,所以也叫他少爺。
&ldo;好。&rdo;
何鈺叫人拿來文房四寶,給大夫寫方子,那方子長,寫的細,用掉了兩張紙,何鈺又叫人拿了一張才夠。
待方子到手,大夫送走,何鈺摘下腰間的玉佩交給元寶,&ldo;去將方子上的藥抓來,剩下的買些補品。&rdo;
他沒錢了,只能賣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還好去救齊夏時穿的風騷,將脖子上戴的,腰上戴的,連同紙扇一併帶了去,否則現在連藥都買不起。
母親發難發的突然,何鈺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將元寶打發走,齊夏已經穿戴整齊,從裡屋裡出來,與他隨便交談了幾句,語氣疲憊,何鈺沒有打擾他,問清楚昨天的過程,便放他回去。
彼時管家過來,詢問他買下的那個人怎麼安置,何鈺道先養在府上,錢財從他的月例中扣,不要驚動母親和父親,還有齊夏,是他的客人,也要好生照顧。
齊夏換了個身份,管家沒認出來,若是父親應當是知道的,總之有了門客之後,都是從他身上扣錢,不可能再讓府上養著。
他自己的銀子都不夠花,更何況還帶著其他人,將人養在府上,自然要給人發月例,平時吃吃喝喝去玩全都記在他的帳上。
何鈺深覺壓力山大,也是時候考慮賺錢的事了。
他有現代的記憶,賺錢應當不難,首先青樓那個案子,倒是可以插手。
其次現代和他這個時代有許多差別,譬如說面膜,他這個時代是沒有的,也許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弄個美容店。
但女子不易出門,美容店也只能開給男子,除非搞個上門服務。
還是有許多限制,如若不然便乾脆做一些面膜,供給各大商戶買賣。
何鈺說做就做,叫人送上材料,自己關起門來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