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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向楊家村,住在村角的何奎,就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不顧微涼的天氣,只是穿了個大褲衩和二股筋背心,就走向了自家的後院兒。
豬是鄰居昨天晚上送過來的,宰殺一頭豬處理好30塊錢,如果沒錢給豬肉也行,收費是相當的隨意,另外還必須要有一截豬尾巴作為犒賞,這也是何奎最重要的合法收入之一。
口碑建立起來不是一朝一夕事情,但是何老二硬生生憑藉著一把殺豬刀,成了周邊村的小有名氣的屠戶,他殺豬乾淨利索,而且不需要其他的人,所以一直以來,周邊村子找到殺豬的人是絡繹不絕。
“把盆洗了。”
對正在給火爐新增柴火的老婆喊了一句,何奎就拿起了一個空的尿素袋,走到了後院兒。
通常來說,在東北殺豬左鄰右舍都要幫忙,豬的力氣很大,一個人很難完成宰殺,但何奎殺豬自己就能搞定,老婆只是在旁邊打下手。
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圈裡的那頭300多斤的肥豬開始嘶吼著四處亂轉,但是下一刻就被尿素袋套頭,何奎抓的一隻豬耳朵,拉著他緩緩的走到了前院兒。
如同蟒蛇般的臂膀將這頭豬快速放倒,何奎熟練的綁住了他四個蹄子,然後將其放在了半米高的案子上,站在旁邊的老婆給他遞來了一把殺豬刀和半瓶燒刀子。
“噗!”
一口酒沫噴在刀身之上,何奎雙臂用力,將那頭豬死死的按在了案板上,然後反手將刀尖捅向了肥豬的咽喉。
瞬間吃痛的肥豬開始拼命的嘶吼和掙扎,整個案板被搖的嘩嘩作響,但他始終無法掙脫何奎的臂彎。
“把盆往前點兒。”何奎對老婆喊了一句。
下一刻,鮮紅的豬血如同箭一般噴射在下面的大鋁盆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隨著血水的耗盡,肥豬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沒了氣息,接下來就是刮毛,清洗,開膛破肚,砍掉豬頭豬腳,最後挖出內臟,何奎刀法相當的嫻熟,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40多分鐘。
今天要殺兩頭豬,另外一頭豬也如法炮製,在刀尖刺入肥豬咽喉的一刻,何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快意,。
當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所有處理好的豬肉已經被掛在了架子上,何葵的老婆也把剛灌好的血腸放入了蒸鍋,又切好了酸菜和白肉,準備來一鍋殺豬菜。
所有的活兒都忙完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
東北很多農村一天只吃兩頓飯,楊家村這邊也是如此,最近天是越來越短,5點多就已經完全黑了,喝點兒小酒,驅寒又解乏。
院子外傳來了摩托車的轟鳴聲,下一刻,許強隔的籬笆牆,隊裡面喊了一聲。
“何奎叔在嗎?”
“誰呀?”聽到聲音,何奎的老婆從旁邊兒的廚房走了出來。
“我想找何奎叔,談點兒事情。”許強將摩托車停在門口,對何奎的老婆說道。
何奎原來並不住這個村,在楊家村他是個外姓人,自從娶了這個30多歲的寡婦之後,這才搬到了這個村子。
“進來吧。”眼見許強手裡還拎著一瓶酒,何奎的老婆開啟了院門,然後被領到了屋裡。
相比於外面的陣陣寒意十足,屋子裡則溫暖如春,爐火燒的通紅,此時的何奎正坐在炕上喝酒吃肉,臉上帶著幾分愜意。
“何叔。”
“你是?”看到許強,何奎愣了一下,打量了許強一眼。
在兩人目光對視的那一刻,看到有一隻翻白的瞎眼,許強不由的感到一絲寒意。
哪怕前世的時候闖蕩社會多年,也見到過不少的狠人,但是何奎給他的感覺卻非常的特別,此人像一頭警惕的猛獸一般,雖然不那麼壯實,但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