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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誰都無所謂,就答應了。”
“他們結婚的頭幾年還算得上相敬如賓。但我想父親其實心裡對這碼婚事很牴觸,而且他很討厭世家勢力。我外祖父那時候還在首相任上,據說每週的例行覲見都會搞得很僵。這個不提也罷。”
“我出生後半個多月,皇室就正式提出冊立大哥為皇儲,他那時才七歲。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父親覺得對不起髮妻,總要給她的孩子一個保障,也好斷了謝家的心思。這麼多年,父親最看重的就是大哥,所以才在他辭職時那麼生氣。”
“大概我三歲時,姚氏從國外回來,很快和父親重修舊好。起初還能瞞住,後來被小報記者偷拍下來,引起軒然大波——其實和大哥上次有點像,對吧?”
“外祖父自然很生氣。據說他給了父親一耳光,就在例行覲見的時候。”沈斯曄淡淡道,“作為首相自然不行,但作為岳父,連祖母都說不出什麼,所以也沒人追究他。”
“後來有了嘉嘉。其實那時他們的關係已經很差,所以才有人說再要一個孩子是為了彌補裂痕。不過媽媽懷孕那一段,他們的關係的確緩和了很多。我記得父親偶爾會來陪我們吃一頓飯,也肯陪著媽媽聊一會天。”
“但到媽媽懷孕七個月時,姚夫人忽然抱著孩子去求她。她和父親有了一個私生女,求她放她們母女一條生路。媽媽受到了精神刺激,早產了。當時我就陪在媽媽身邊,親眼看著她被送進急救室。”
錦書低低的驚呼一聲,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個眉目冷凝的男人。
“姚夫人說謝家威脅了她的人身安全,說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想守著女兒過日子,如果媽媽放過她,她立刻帶著孩子離開。”說到這裡,他終於低低的冷笑一聲。但迅即便收起了陰鬱的神情,恢復平淡口吻。
“媽媽早產之後,父親和謝家狠狠掐了一架,鬧得滿城風雨,直到媽媽主動提出離婚。因為皇室從未有過離婚的先例,祖母不肯同意。媽媽從此搬到了京外的霖泉宮。我從此就開始兩頭跑,直到被送進了寄宿學校。”
錦書終於忍不住問:“你那時多大?”
“十歲。開始很孤單,怕媽媽擔心也不敢告訴她。後來姨母聽說了,把蘇慕容也送了進來,這才算好了一點。”他補充道,“姨母一直很照顧我和嘉嘉。”
“在學校那些年,我過的不算太壞。”沈斯曄仰面看著屋頂,語氣裡有些追憶流年似水的淡淡感慨。他掩了掩大衣的衣襟,換了個舒服些的坐姿,眼裡含著一絲笑意。“十二歲生日那天,我被關了禁閉。”
看見錦書不可置信的眼光,他笑起來,輕快地說:“因為我參與了打群架。”
回憶起滄海桑田的童年舊事,沈斯曄的心情似乎也明朗了許多。“因為那天心情不好,好像是哪門課沒拿到優,再加上看到幾個高年級學生欺負學弟,所以就想打人出氣了。我學過格鬥,知道那些人不是我的對手,想都沒想就撲了上去。”
錦書由衷的驚歎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暴力過……”
沈斯曄拊案大笑:“以一敵三,其實也夠無謀了,但誰讓我當時心情不好?這件事性質實在太惡劣,連校長都不能公開袒護我,所以人生頭一回,我的生日夜是在禁閉室裡度過的,你不知道我當時都委屈死了。”
錦書滿懷同情的嘆了口氣。“真可憐。”
“其實打完架我就冷靜下來了。”他拿起一個琺琅掐絲手爐遞給錦書,揚眉道。“其實我應該做的是立刻去報告舍監,所以被關進去時,就想好了第二天怎麼做檢討。”
他感慨的笑笑。“那天半夜,慕容偷偷翻窗子進來,給我送來一塊蛋糕。連刀叉都沒有,我們就用手抓著吃的一乾二淨。那是我過的最特別的一個生日。第二天恰好蘇元帥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