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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你這是打算讓明哥再進去,這事情你們別管”。 韓立他們搖頭,可杜剛、關振天卻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趙新宇肯定有什麼後手,要不然的話,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有點期待,這個傢伙能給他們什麼意外的驚喜。 燕京焦家的別墅中,因為馬上要過年,焦家人齊聚,就連極少回來的焦德義一家也提前幾天帶著家人歸來。 在吃飯的時候,焦德義目光閃爍了幾下,他看向父親焦猛,“爹,鴻卓怎麼還沒回來”。 聽到焦鴻卓這個名字,一個六十上下,容貌和焦猛有幾分相似、年歲在六十上下、渾身散發著鐵血的老人臉色一沉,抬眼看了眼父親焦猛,心頭微微嘆息一聲,並沒有說話。 焦德勝,焦猛的長子,焦家二代中性格最為沉穩的一個,因為天賦比不上已經早逝的焦德明、武力比不上山地焦德義,再加上他的膝下只有三女,即使他此刻取得的成就已經不下於當年的父親,可卻依舊不受焦猛待見。 焦家三代中只有兩子,焦鴻卓是二弟焦德明遺留的兒子,焦鴻威是三弟焦德義的兒子,不過焦鴻威還在上學。 因為當初焦德明出事,父親焦猛對焦鴻卓是有求必應,他更是沒有去調查過焦鴻卓的事情。 焦猛沒有調查,並不代表焦德勝不去調查,在知道焦鴻卓的以往所作所為,鐵血出身的他對這個丟失了二十多年的侄兒沒有一絲的好感,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這樣的人是他們這樣的人最為厭惡的。 這一次如果不是父親的命令,他根本不願意回來過這個年,這現在聽到焦鴻卓的名字,他瞬間有了一種反胃的感覺,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堂堂焦家每一個都是鐵錚錚的漢子,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玩意。 想想那天的那一場鬧劇,為了一點利益不擇手段將辛辛苦苦賺錢供他揮霍的哥哥趙新宇告上了法庭,結果慘遭打臉,他在無數媒體前面丟臉不說,人們更是以為是焦家在暗中做推手,到現在只要是焦家人出去,原本和焦家有隔閡的人都會指指點點, 焦猛這邊根本沒有看到焦德勝是什麼反應,他呵呵一笑,“鴻卓打電話回來,他正在路上,有好訊息帶回來”。 就在焦猛的話音剛剛落下時,外面就傳來了焦鴻卓的聲音,“我回來了”。 焦猛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一絲笑容。“說曹操曹操就到。” 焦鴻卓從外面進來,在他後面跟著幾個人,每一個人都是抱著一個箱子,每一個箱子做工都是極為講究。 看著趾高氣昂的焦鴻卓,焦德勝莫名的感到惡寒,倒是焦德義哈哈大笑,和父親焦猛一樣,焦德義看向焦鴻卓的眼神中滿是慈愛。 焦鴻卓雖說為人陰險狡詐,可嘴巴上卻能過得去,如果不是他能言會道,他根本不能讓焦猛這樣的老爺子認可。 “爺爺,您看看我呀就出來的產品。” 焦猛微微一愣,他看向焦鴻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鴻卓,你研究出什麼產品了?”他可是知道焦鴻卓連學都沒有好好上過幾天,他不出亂子就算是燒了高香。 焦德勝、焦德義他們這些人當然知道焦鴻卓說的是什麼產品,焦德義臉上堆滿了笑容,可焦德勝的心頭卻在滴血。 他見過厚顏無恥的,卻沒有見過像焦鴻卓這樣的人,做出來的藥酒、化妝品和趙新宇做出來的一樣,而且收到訊息,就是他們產品開始銷售之前,趙新宇哪裡的技術人員都集體辭職。 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可現在焦鴻卓卻恬不知恥的說這些產品都是他研究出來的,如果他能夠研究出來,當初為什麼要將趙新宇告上法庭。 “鴻卓,和爺爺說說研究出什麼好東西了”。 “爺爺。小時後我也曾經跟著爺爺釀酒,大致的釀製方法我也記得,這段時間我找人研究了一下,將我爺爺釀製過的藥酒都釀製出來了,我現在正在研究紫色帝君,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我也能夠釀製出紫色帝君。” 焦猛的目光一縮,起身看向焦鴻卓,眼眸中滿是狂喜,上一次就是因為配方的事情,將焦家弄得是灰頭土臉,這現在焦鴻卓釀製出那種藥酒,即使趙新宇上訴,法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