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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肯定不能說的,但也必須要給她們一些希望。
&ldo;我家有一個族……堂叔,在刑部當郎官,若我能回去,我必定讓我父親出面,去找那位堂叔,此事絕不算完。&ldo;王家在京城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王萱這事兒還真沒說謊。
江梨適時補刀。
&ldo;釵環都好說,稍稍富貴一點的人家,女兒的首飾頭面就不會差,但玉佩不同,有些紋飾不是商賈之女能夠用的,我猜這些人再怎麼膽大包天,也絕對不敢把手伸向官場,但凡發現有些沾親帶故,必定要橫生枝節,所以我才怕她們認出來。&rdo;
王萱有個在刑部的族叔,江梨有證明自己是官宦家女兒的玉佩,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姑娘們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ldo;能夠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只有那一塊玉佩,我已經扔在路上了,所以我沒辦法跑出去報官。&rdo;
江梨十分冷靜。
即便她是縣主,即便她有賢妃照拂,那也是她在宮中的立足之地,絕不是在京城。
天子腳下,一個縣主根本不算什麼爵位,但左相家的嫡小姐不同。
這種身份,隨便往哪裡一戳,官員都得掂量一下。
只要王萱能有機會出去報官,只要不是正好一頭撞上對方幕後主使的嫡系親信,她們獲救的可能性都會很大。
何況這裡還是在京城附近。
偏遠一點的地方,不知道左相是個多麼大的官兒,很有可能不當回事,但京城附近不同。
按照平時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她們又要重新被裝進騾車趕路。
江梨還想繼續說,柴門猛然被推開。
一臉怒容的婦人似乎是有著天大的怨氣,嘴裡罵罵咧咧,逮誰打誰,見誰擰誰,把所有人都踢了起來。
&ldo;起來起來起來,一群沒用的東西,都給我滾上車去。&rdo;
王萱輕輕拉了拉江梨。
&ldo;剛剛他們送晚飯時,我留心聽了聽,似乎是有什麼新的訊息傳過來。&rdo;
江梨微微皺了眉頭。
&ldo;他們每次都要清點人數,少了一個人都會知道,若說真的要跑,起碼也要製造機會先留在一個地方,讓他們無暇來管我們是不是少了人。&rdo;
王萱點點頭。
這群人對姑娘們極為不好,能打絕不罵,能罵絕不說,但有一點,肯定不會打臉。
而一旦姑娘們出了點什麼岔子無法跟上大流,這群人直接就會當場處理掉,留下的絕對是一具屍體。
姑娘們都看過這群人殺人,抹了脖子再捅心口,捅完心口再捅肚子,末了還要試試鼻息翻翻眼皮,確定死透了才會拖出去掩埋,命再大也該完了。
手法相當純熟,經驗十分豐富。
江梨一直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販子給抓了。
但一般點的人販子,孟陵至於拖這麼久?
婦人匆匆清點過人數,騾車倉促上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梨總覺得這一次比先前幾晚跑得都要急。
王萱膽大,把自己身後的布幔挖大一點,看了半晌,終於得出結論,她們已經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徹底不知打要去哪裡了。
江梨莫名有些懸心。
她慫恿一些姑娘借著下車如廁的機會,逼得騾車停了下來,好好觀察了一下週遭環境。
然後發現,她們不僅不在官道上,甚至連小道都已經走偏了,徹底走進了一片密林中。
而原本押車的配置,也由四人在前兩人在後,兩人在車邊,變成了兩人探路,四人在前,原來兩個